程文斯看着她变成这样,既心疼,也心累b>
“爸,你为什么还把她带回家?”程满堂很不能理解程文斯的行为,程金玉害他们全家还少么?
“畜生,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程文斯生气地瞪着他,他擅自把程金玉交给司徒潜,这笔账,他都还没跟他算,他倒好,她现在都弄成这样子了,他还来落井下石,真的一点情谊都没有了吗?
“哼,我才没有这样的妹妹,她是捡回来的野种,我是不会承认她的,她就是我们程家的灾星,你现在收留她,她日后一定会搞得我们家,家无宁日。”程满堂很不满,只要与她在,他在程家永远都没地位,这个野种留不得。
“畜生,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程文斯知道程满堂一直都怨恨着程金玉的,但是却不知道,原来他对她竟然怨怼如此深,真是孽缘。
“少爷,来日方长,不要惹老爷生气了。”雷暝在他的背后,压低了声音提醒。
程满堂被他提醒,这才把口里的一口怨气吞下去,没错,来日方长,他想整死她,多的是时间,何必在这里跟爸爸吵架,他稳定了一下情绪,轻哼一声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说完便和雷暝快步离去。
程文斯瞬间好像苍老了十几岁,他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爸爸现在还中风躺在医院里,程金玉变成这样,就连程满堂,也变得,让他感到陌生。
他们程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上天要这样惩罚他们?
相较于程家的愁云惨雾,潜龙宛就欢欣,热闹多了。
凉梓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便已经出院了,按理说,凉秋意已经回来了,也已经有了稳定的居所,他们两父女应该住在一起,但是在司徒潜强势的态度之下,凉秋意再一次败下阵来,把女儿拱手让人,不过就因为如此,他就成了潜龙宛的常客,每天没事干的时候,就往潜龙宛里跑,扬言,司徒潜不把女儿还给他,他就要把他们家的门槛给踩烂。
凉梓哭笑不得,好吧,老爸作的性子又发作了。
“老爸,你不是计划着要跟二叔抗争到底嘛,你怎么还那么有空,天天都往这跑?”那老狐狸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对自己老爸那副悲天怜人,忧柔寡断的性子,她还真没多少信心,他能斗得过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丫头,你是不是嫌我烦了?”凉秋意的脸色顿时垮下来了,果然女生外向啊,这人还没嫁,就已经向着别人了,心啊,哗啦啦的凉了,透心凉啊。
凉梓顿时一愣,赶紧说:“老爸,我怎么会嫌你烦,我只是担心你。”一滴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滑落,老爸这是见风就是雨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次回来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凉秋意耸肩,漫不经心地说。
凉梓眯眼望着他,试探地问:“那妈咪呢?”
凉秋意眸色瞬间黯然了,有点逃避地说:“她现在已经是琛的妻子,还怀了他的孩子。”
“所以,你不打算让她回到你的身边吗?”凉梓有点失望,他们是一家人,她希望,她妈咪能回到老爸的身边。
“丫头,我跟她的关系,已经不复当年了,而且,她现在喜欢的人是他,我对她来说,已经是过去式。”凉秋意脸上泛起了一抹苦涩。
“什么过去式?老爸,你明明就还爱着她,为什么不把她抢回来?”凉梓皱眉,不能谅解地望着他。
凉秋意嘴角抽搐了一下,说得简单,人家心都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了,抢过来又能怎么样?得到她的人,却不能得到她的心,只能是让两人都痛苦。
“我想起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丫头,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凉秋意立即遁逃了。
“老爸,你这个没胆匪类,你逃吧,逃吧,没出息……”凉梓瞪着他的背影,气恼地恨不得在他的背上瞪出两个窟窿来,就他这点出息,他怎么跟凉秋琛那老狐狸斗啊,她磨牙,光指望他老爸,就跟指望寡妇生孩子没啥区别了,她伸手抚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心思逆转,她老爸养了她这么多年,报亲恩的时候到了。
“不是让你保持心境平和?”刚从外面进来的司徒潜,皱着眉头,盯着她,从大老远就听到她的吼声。
凉梓伸手顺了顺有点急促的心口,立即赔上笑脸,嘻嘻地说:“我心境很平和啦,没事。”
“别跟我说一套,做一套。”司徒潜瞪了她一眼,看了一眼时间,说,“差不多该吃药了,今天有没有按时吃药?”
凉梓立即举手,像童子军一样,得瑟地说:“我很听话的,每次都有按时吃药。”随即腹诽,每次到点上,残月就紧迫盯人,让她吃药,她想不按时吃药都不行。
一想曹操,曹操马上就到了,只见残月,端着药丸跟水进来了,凉梓的脸顿时苦了,好讨厌,每次都要吃好多的药,有些药还苦得要命。
“乖。”司徒潜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让残月把药放下,亲自喂她吃。
凉梓忍着恶心,把那一把苦哈哈的药丸咽进肚子里,然后拉住他的手臂,用撒娇的语气,打着商量:“司徒潜,你看我的身子,都已经没有大碍,秦大哥也说了,新的心脏在我的身体里适应得很好,这药,是不是可以不要吃了,呵呵……”说着,便眨巴着大眼睛,干巴巴地盯着他。
司徒潜把水杯放下,立即往她的额头弹了一下,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