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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杨一愣,哭笑不得地慌忙上前拦阻道:“你个傻家伙!你瞎嚷嚷啥?没看见我师傅在吗?我教那么多好话,你不学这破话拿来乱用,这话也是乱说的、、、、、、”
傻老婆等呆汉子这句话,还真是当年胡杨说的,乌云其其格跟他学的。这会儿,给用这了。
“我不管!骗人就不行!”乌云其其格不管不顾地嚷嚷:“你说,为什么要骗我?既然你师傅在这,我就问问他,你骗人,是不是也是你师傅教的?老师傅,他骗人,是不是你教的?”
郭师傅愣怔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胡杨啼笑皆非地劝说道:“其其格,你别胡闹了好不好?咱们怎么开玩笑都可以,你咋把我师傅这个老人也扯进来了?不许你这样没礼貌。这不好。”
乌云其其格挥鞭叫嚷:“我不管。我就问你,是不是就想骗我一次,弄一次满足了就跑了?”
“我的傻姑奶奶,你瞎嚷嚷什么呀?!”胡杨急了,叫嚷道:“我不去你那,不是不想见你。是不想再见到齐英。见面无话可说,弄的大家都没意思,还不如不见。你明白不明白?”
乌云其其格乐了,笑嚷:“我想也是这么回事。可你还是不象一个男子汉。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大家还可以做朋友嘛。为什么不能见,不敢见?不是男子汉,一点度量都没有。”
郭师傅回过神来,插嘴笑道:“姑娘,我可没教他骗人。在骗人上,这小子是自学成才。你要想教训他,我准他半天假,你愿意把他弄哪去教训,就弄哪去。不过,别把他活吃了就行。”
乌云其其格笑逐颜开,笑嘻嘻地说道:“老师傅,你是个好人,却收了一个坏蛋徒弟。他的肉我才不吃,骗子的肉是臭的酸的,不好吃。我弄了他去,用马鞭子抽他,也给你出口气、、、、、、”
“别介呀!”胡杨哭笑不得地嚷嚷:“师傅,您不能就这么把我出卖了,她可真敢抽、、、、、、”
郭师傅打断胡杨,意味深长地笑道:“小子,别那么没出息。抽就让人家抽几下,谁让你不学好,骗人家姑娘来着?去吧,别在这惹我生气了。我要是有条马鞭子,也恨不能抽你几下呢!”
乌云其其格笑嘻嘻地道谢道:“谢谢老师傅,我把他带走了。你的鞭子,我替你抽!再见!”
胡杨苦笑着,带乌云其其格出来,笑着说道:“既然来了,去我宿舍吧?晚上在这吃饭。”
乌云其其格又板起脸来叫嚷:“不行!你得跟我去见齐英,她明天一早就走,你得去见她。”
胡杨还想推辞,乌云其其格二话不说,拖着胡杨就走。
急的胡杨乱嚷嚷:“快放开我,我跟你走还不行吗?”
“跟我走,更用不着放开了。”乌云其其格抓的更紧,笑嚷:“别费话!跟我走就是了。”
胡杨哭笑不得地嘟囔:“这多难看呀?!”
乌云其其格哏哏笑道:“这有什么难看的?!总比你在大街上,撞大姑娘好看吧。”
乌云其其格不顾胡杨林抗议或恳求,拖着他在工地里行走着,招惹的许多人出来观看。
孙得利、干江等人,欢笑着胡乱嚷嚷:“嗨!快来看呀,胡司令被蒙古小妞抢亲了!”
“蒙古小妞,给大家撒喜糖啊!要不然我们可不放他走、、、、、、”
“记住了,办事时,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
大家哄笑着,呼喊起哄吹口哨,兴奋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什么的都有,咋乐呵咋来。
石要发对刘镇山坏笑道:“胡司令这回可挂好了,够他小子喝一壶。”
老张啧啧咂舌,两只大手搓头叫嚷:“被这么个小美人拖着,拖死我,我也乐意、、、、、、”
刘镇山没见过乌云其其格,没打过交道,有点担忧地问石要发:“不会真出啥事吧?”
石要发哧哧坏笑道:“能出啥事?最多老二多出点力。”
刘镇山也忍不住喷笑,放心了。大家全部笑嘻嘻看热闹,众目睽睽,胡杨被拖着走了。
乌云其其格笑嘻嘻将胡杨拖出工地,才放手喘气。胡杨哭笑不得嘟囔:“其其格,你这不是毁我吗?!本来我还想入党提干,让你这么一闹,我入国民党都没人要了、、、、、、”
乌云其其格喘过气来,笑道:“这就是对骗子的惩罚!告诉你,这可是轻的。要再敢胡乱骗人不守信。我将你绑在马后面,拖着你在你们这里奔跑、、、、、、别费话了,上马吧。”
胡杨这才看见,工地的大门外,拴着一匹枣红马。虽不如他饲养过的退役军马大白二白神骏,也算得上好马了。立时兴奋起来,难堪尴尬一扫而空,兴奋地忘乎所以,奔过去抱着马头亲亲,解开缰绳就要上马。
乌云其其格急忙娇呼:“哎,死杨子,你会不会骑马?这马挺烈的,别摔着了、、、、、、”
胡杨兴高采烈,呵呵大笑道:“它再烈,还能烈过你吗?让你见识见识我的骑术!”
胡杨翻身上马,一提马缰,做了一个直立造型,哈哈大笑道:“告诉你,我的骑术是骑兵营长教的、、、、、、来吧坏蛋哥们!”
胡杨胡乱叫嚷着,在马打盘旋中,把手伸给乌云其其格,一把将乌云其其格提上马,放在身后。等乌云其其格抱着他的腰坐稳了,一抖缰绳,轻轻一磕马肚子,马便轻快地小跑起来。
山间小路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