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楼房是一座两层的水泥建筑物,就建在山脚下,背后就是山林,与周围的居民楼相对于独立。前面有一个院子,外面的大铁门,那铁门好似一年四季都是紧闭着的,不仅是那道大铁门,这栋两层的楼房所有的门窗似乎一年四季都是紧闭着的。

院子里养着一条大狼狗,是不是应了狗仗人势那句话,这条狼狗也是十分的凶神恶煞,看它那样子要多卑鄙有多卑鄙!

薛飞这次并没带多少人,见蔡老大老巢和院内院外有很多身高马大的男人在那里游走,表面上看去像是漫不经心地在玩耍,实则是在警戒。

楼房内时不时也有人挑起厚厚窗帷的一脚朝往外窥探。

薛飞告诉我那些彪形大汉们的模样个个看上去警惕性都非常高,以他惯有的职业敏锐性,他判断这栋楼房里一定隐藏着什么巨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同时他也意识到要进入那栋楼房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如果硬闯,蔡老大豢养的那些打手肯定要垂死反抗,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枪如果他们像黑帮电影里的那些打手一样掏出枪来向警察射击,薛飞说他一定不感到惊讶。

如果双方发生火拼势必要造成有人伤亡,这会使他面对警局和舆论的压力,况且周围都是民居,万一伤及无辜老百姓,他无法向上级和公众做出交代。这次的准备显然不够充分,或者说那栋楼房内外的戒备超出了他的预想。

所以薛飞没有行动,而是带领他的人撤退了。他想回头好好研究布署一下,并把这一情况向上级做出汇报,取得上级的有力支持。

说实话我下午在那山林中那个拳场时,就担心薛飞这边的情况,还好他没有鲁莽地行动。

事实上我们之前做出的判断和决定过于草率了。我在想万一警察冲击那栋老巢的事通过电波传到蔡老大那里,他肯定会怀疑到我头上来我当时还有这种忧虑,现在看来薛飞遇事要比我冷静得多了!

他没有干那种打草惊蛇的事情!

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呢?如果蔡老大怀疑到我头上来,他狗急跳墙了怎么办?小雨还在他手里,万一他把小雨怎么样了,那我一辈子岂不是都要活在对小雨的愧疚当中?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商讨下一步行动方案。

薛飞告诉我他下午已经找他上级汇报了相关情况,他的上级决定明天上午召开,研究部署下具体行动方案。

我对薛飞说最好在蔡老大不在的时候,对他老巢发起攻击,理由很简单,群龙不能无首,虽然蔡老大不在的时候,那栋楼房里的戒备会更加森严,但没有蔡老大在场给他们壮胆,面对警察的强烈攻势,他们的心理防线很快就跨掉!

必要的时候可以把蔡老大先控制起来,老大都被抓了,他们还有负隅顽抗的劲头么?

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恐怕是警察行动的重中之重!

我还要帮蔡老大打最后一场拳赛,打拳赛的时候蔡老大身边通常只有四个打手,要控制他不难。然后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当然姓蔡的配不上这句话,他不是天子,他只是一个超级大烂人!

薛飞觉得我这个想法不错,他说回头找他上级汇报一下,如果警察局那边没什么问题,就按我这个想法来。

……

晚上回到家里是九点过,如果不是我伤病在身,肯定不会这么早就回家的。薛飞和谢鹏都看出来我状态不太好,劝我早点回家休息。

回到家里顾彤在客厅里看电视,她闻到了我嘴里的酒气。

她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包,蹙眉看着我说:“哥,你能不能别这么消极?光买醉能解决什么问题?你该去找夕儿姐好好谈谈。”

“小屁孩懂什么!”我瞟她一眼道,低头换拖鞋。

顾彤说:“哥,你这一整天都干吗去了啊?”

“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别过问。”我道。

顾彤说:“哥,你知不知道夕儿姐哭了啊?”

“她那是幸福得哭了。我不是说过么?”我定睛看着她道。

顾彤说:“哥,你知道夕儿姐是因为委屈才哭的,夕儿姐心里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呀!你干吗不能正视这个问题正视自己的内心呢?你明明知道夕儿姐不是真心喜欢欧阳先生的。”

我定睛看着顾彤道:“顾彤,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而在我看来,这还不是最可耻的,最可耻的事情是不以爱情为目的的结婚才是最可耻的!你明白吧?这个时代为了利益建立一种没有爱情基础的婚姻的人太多了!这比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更可耻!好歹前者还是在追求爱情,而后者追求的却是赤罗罗的利益!”

我说得有点激动,顾彤眨巴着眼睛看着我,说不出话。

我看着顾彤又道:“顾彤,你知道人与动物的区别是什么吗?”

“人是高级动物,因为人有思想……”顾彤仰脸看着我说。

我看着她道:“人与最本质的区别呢?”

顾彤摇头,答不上来。

我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扭头看着依然立在前面的顾彤道:“哥告诉你,人与动物最本质的区别是因为人比动物更高贵动物只有原始本能,而人的高贵之处,就是能克制这些原始本能,向更高的精神层面的追求。这也可以叫做进化。当然有很多人的进化是不彻底的!”

“进化不彻底?”顾彤疑惑地看着我

我点头道:“对!很多进化都不彻底!那些进化不彻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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