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舒服的意思。”骆雪很是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甚至可以说是耿直,原因还是因为就算到了现在,她也还是以为此时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梦境。
她以为这次是上次的那个梦境的延伸,只是上一次在梦里很温柔的殷凛,此时因为自己闭眼的方式不对,变的有些黑化。
殷凛感受到了从手指处传来的热-度,以及刚才完全没有的对他这个入-侵-者的欢迎,喉结不由地滚动了一圈。“骆雪?”
“嗯……”
“求我。”
“呃……”骆雪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有点卡壳,虽然没有问“为什么”,但是那表情也说明了她好像没有特别想求他的意思。
“……”殷凛显然没想到骆雪完全不想要,毕竟他的“理论知识”告诉他,这个时候,女人应该已经沦陷了才对,所以说雏儿就是雏儿,实践能力还是太糟糕。
不过,就好像刚才所说,殷凛真的是一个非常会学习的家伙,而他更可怕的是他不但非常会学习,还是个很有心计的家伙,以至于被驳了面子,也没有生气,而是立刻果断地使用了他的第二套“理论知识”,轻轻一拧。
女人总归的娇贵,哪怕粗神经如骆雪,也是有些地方不能被粗鲁对待的,所以被这么突然一拧,骆雪立刻发出了“啊”地一声。
有点疼,但是也有一种不能言语描述的感觉袭来。
骆雪搞不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但是她觉得这种感觉并不是特别的陌生,反而是像……
想到了那种可能,骆雪顾不得疼,连忙夹紧双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种东西已经顺着股间,流到了床单上,让她顿时羞愧的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她……尿床了?!
恍惚中,骆雪意识到这一点,差点没哭出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殷凛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反而用手指沾了一些,涂抹到骆雪的脸颊上。“床单都被你弄脏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骆雪抽泣着不停地向殷凛道歉,因为自己弄脏了他的床单,一边道歉,还一边翻身,想把脑袋埋起来。
殷凛看着她的举动,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笑的是长了个子又长了肉,怎么性格还和小时候一样,做错事情了,为了不挨骂,就会选择躲起来,好像躲起来就不用挨骂了。
这么一看,自己得有多粗心,明明骆雪那么的像小时候,他却一遍遍的否认,想要在心里将两个骆雪分为两个个体,只为了不让她们成为彼此的替身。
岂能想到,这二人根本就是一个人。
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殷凛还是忍不住想要欺负她,于是用一根手指从骆雪的后颈一路往下用力滑下,引得她整个后背僵硬,然后手指停留在了自己最想进去的位置,停了下来,绅士般询问:“要不要,我帮你堵住它?”
骆雪一听可以堵住,哪里还分得清是用什么堵住,所以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她这是被妥妥的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