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确,温言琛是个难以猜测的孩子!当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难以让人猜测,更何况他已经长成了男人,真正的男人。[看本书请到,对温言安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她只记得温言琛答应过自己父亲……会照顾和守候她一辈子,不管她做什么,都永远无条件支持她。

温言安相信自己的直觉,温言琛是不会对别人承诺的人,一旦说出了那样的话,就一定会守在自己的身边,她从来没想像过,没有想像过他会离开自己,所以她从来只是害怕、却不恐惧,因为不管怎么样,她还有哥哥,有这样好的一个哥哥在身边。也因为这样,所以才没有关系,不管是任何事情,都没有关系,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好。

就像现在这样,她没有一丝恐惧的走进杜非然的办公室,长发飘浮,娇艳的脸上浮着幽静的笑意。

“杜非然。”

“温言安,你来干什么?”或许杜非然认为,她和他之间应该没有必要再见面,他甚至害怕这样的见面,因为温言安有时候很像安以容的鬼魂,每次都会让他快要窒息,他甚至已经糊涂到分不清自己对她的感情,到底是憎恨、怜惜、亲近还是其它?亲近,当这两个字眼直觉的在杜非然大脑出现,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去看神经科,他非常讨厌、痛恨这种“混帐”的联系。

温言安看着他的表情:“我来的时候猜到了。”

“猜到什么?”

“你应该不会欢迎我。”

杜非然点起一根烟,揉着太阳穴问:“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来?”

温言安说:“不觉得我们两人的关系像蜘蛛网吗?织的密密麻麻,关系也千丝万缕……”

杜非然打断道:“非蓦已经过世了,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任何关系。”

“不对,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杜非然,想用尽力气除掉的蜘蛛网,就算挥舞着手用力扯断了,看着好像不存在,可是仔细瞧瞧,总有蜘蛛丝沾在你的衣服上,我和你的关系正是如此。不止一次,想要那样认为,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也不需要见面了,可冥冥之中还是注定了,需要见面、必须见面,在这样的见面中竟然也慢慢开始了解对方,所以我们注定是这样的关系,像蜘蛛网一样,会留下痕迹的关系。”

“这不像是二十岁女生应该说的话。”

“是,好在你也没有把我当成二十岁的女生。”温言安朝他笑了笑。

这一笑竟让他有点恍神,只静了静心问道:“找我又有什么事?”

温言安坐到他对面,正视着他:“找你,是为了报恩。”

“什么?”杜非然觉得太可笑了:“我对你有恩惠吗?”

“当然没有。”温言安表情很认真的说:“非蓦救了我的命,所以我是代替他活了下来,他深爱的家人,我不能看着不管死活。尤其是你,非蓦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他在世上最亲的人,我更不能视而不见。”

“像是个玩笑,不这样觉得吗?温言安。”

“说实话,我开玩笑的时候别人会当真,我当真的时候别人又以为是玩笑。但是有一点,我不会拿非蓦开玩笑,这点你也清楚。”

“到底想说什么?”

温言安说:“有人在转移你们杜氏集团的资产。”

杜非然吓了一跳,站起来道:“开什么玩笑?”

温言安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所以我才说……我当真的时候别人总以为是在开玩笑。”

“是当真吗?”

“不是说了吗?我不会拿非蓦开玩笑,这点你不是也清楚,难道要我用非蓦的泉下有知做担保吗?”

“等一下,你让我想一想。”杜非然掐掉香烟,沉默了一会道:“好吧,我相信你。是谁?是谁在转移我们集团的资产,用什么方法转移的。”

“终于相信了。不过,你不用太着急,只要你能及时阻止,你们杜氏集团还会跟以前一样安全的。”

“别卖关子了,到底要不要说?”

“当然要说,说之前先告诉我,我亲哥哥、那个一直被隐瞒了身份寄养在你们家的亲哥哥杜非庶,他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杜非然顿时明白:“我就知道,你不会这样好心。”

“杜非然,这句话真让我讨厌。”温言安接着说:“要重复多少遍,你才会明白,我不会拿非蓦开玩笑,不会拿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来开玩笑。”

“既然想着九泉之下的非蓦,就不应该提出这样的条件。”

“如果想着九泉之下的非蓦,就算没有条件,你不是更应该帮我才对?当然,我不会强求你,如果不在乎杜氏集团的资产一夜之间成为别人的,你完全可以忘记我刚才所说的每一字。”

“你,这是在威胁我。”

温言安一脸无所谓:“当然,你有权利这样想;事实上,我也认为确实如此。仔细想一想,到底是让杜氏集团的资产一夜之间成为别人的,还是勉为其难的告诉我一个八卦消息?我母亲究竟和谁生下了我哥哥杜非庶,还用这样的方式在杜家养育了二十几年?是呀!为什么不是别人家,而是你们家,想着你和我母亲的旧情,难道那个男人是你吗?和我母亲生下非庶的男人是你吗?”

“当然不是我,当然不是我。”杜非然一把推开桌上的文件,愤怒的吼着。

“是呀!当然不是你,世上最美好、最不能遗忘的是得不到的东西、触不到的爱人,所以不应该是你才对,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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