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引起骚动,他没有惊动任何属下,忍着一身的剧痛和疲惫,步履缓慢地亲自将拉斐尔先放进练习场旁的医疗舱中,见制式足够宽大,毫不犹豫地也躺进了同一个里去。
被治疗射线来回扫过的伤口飞速愈合,却也带来了深入骨髓的痒。拉斐尔被刺激得脱离了半睡半醒的状态,睁开眼,在真正清醒过来之前,就感觉到了某处的异样,然后看到……
“虽然够硬,但不够湿的话恐怕是进不去的。”人鱼不料他这么争分夺秒,还没出医疗舱就这么着急。但胜利者想什么时候行使权力也是对方的自由,便也没有表示拒绝,而是顺从地抱住他的背。
只是被反反复复的失败尝试戳得顶得极不自在,垂眼看了会儿,即使缺乏相关经验,也知道可能是缺了点什么,便诚恳地建议道:“趁血还没干,就用它吧。”
说着拉斐尔往克莱因身上尚未痊愈的伤口轻轻一戳,那里顿时涌出更多殷红的血来,人鱼顺手用手指抹了几下,然后主动往那里擦。
克莱因:“……嗯。”
拉斐尔简直不能更配合,顺着他的试探举动竭力放松着身体,确定进来了,就真正放心了,还体贴地对着一看就是新手的皇帝道:“那我先睡了啊,你慢慢来,需要帮忙直接叫醒我。”
“……嗯。”
皇帝一边生疏地动作着,一边一脸麻木地看着这条刚一说完,果然就酣然入睡的人鱼,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咬牙切齿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