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白初晨看着有些眼熟,又看不清楚。
在腿软身体倒下去的时候,腰身被搂住。
陆庭川看着跌在怀里的白初晨,一脸的泪痕,嘴里还在嘟嚷着……
“我已经不稀罕他,不稀罕了!一点也不稀罕了!现在你看不起我……以后我一定要让你高攀不起……高攀不起!”
靠在他怀里的女子在说着醉话,喃喃的有些听不真切。
“你知道吗?我终于能离婚了,我好开心!”
白初晨已经醉了,抓着陆庭川的领口,哭着说,我终于能离婚了……我好开心……
陆庭川终于听清她在说什么,她说她开心,可不知她究竟是在开心还是悲伤,眼泪在流,说出的话却又仿佛是要解脱了。
嘴里说开心,可是却一点笑容都没有……
……
“你是陆总……”
她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他的脸。
最后,确定了后问他……
“你为我开心吗?”
在软倒在他怀里的时候,她这样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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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开门!”
靳墨北一把提起服务生的领子,凶狠愤怒的眼神让服务生忘记了所谓的规定。
拿过门卡,刷过门。
靳墨北甩开服务生,推门直接闯进去。
他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言语间的暗示看到一个像他老婆的人,他正在白初晨住的楼下,等到将近十一点还未见人回来。
在接到电话时,立刻开车来到酒店。
里面灯没关,一眼就看到牀上的衣服,最醒目的便是男人外套,剩下的就是白初晨的,今天在甜品店,她穿的那套黑色套装。
牀上,被子下拱起的。
在掀开被子的那一刻,靳墨北有多害怕被子下不是只有白初晨一个人……
但当看到白初晨只穿着內衣躺在牀上,一副醉的迷糊的模样……
缩在被子里的白初晨还在说:“我终于能离婚了,我好开心……陆总,你为我开心吗?”
白初晨醉的晕乎乎的,醉言醉语更是很轻,靳墨北站在牀边听不清白初晨在说些什么。
坐到牀边,靳墨北在弯腰靠近的时候发现白初晨已经简短的发……
大手穿过白初晨的短发,心口刺的厉害。
其实对长发,白初晨并没非是情有独鈡,有多喜欢……
她和他说最初留着长发是因为认识了慕晚歌,看她的长发真的很漂亮。
她说,认识慕晚歌的时候,有一次看着她披着长发,被风吹起回头时那一刹那的感觉,真的让人觉得很向往,所以她的头发就一直留着没有剪掉。
有一天白初晨无意听到了一首歌叫短发,当时她有些被带入了情绪里,靠在他的怀里,他的大手有些爱不释手的穿过她的长发,很喜欢这样柔顺的触感,她当时有些感伤的说道:“大叔,歌词里说,剪短了自己的发,就剪断了牵挂。其实心底也知道,头发剪短并非真的能忘记一个人,反倒像是一种形式,一种下定决心和过去划清界限的决心。唉,如果有一天,我也剪短我的发……嘶……大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