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特邀嘉宾的环节,但是鹄和真白毫不掩饰地真情对白直接就将活动地流程推倒了最高(哼)潮的阶段,按照这个流程下去,鹄和真白就算真的就此结婚了也并不奇怪。
当然,活动就是活动,他们也只不过是参加了婚礼体验,所以即便是真的对外宣称已经结婚,市政所也是不会承认的,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法定结婚年龄还没有到。所以,大家闹腾了一阵子之后,情绪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但是,接下来还有一对新人也是要进行下一个阶段婚礼体验的。尽管全身破破烂烂并已经和全场男性成为了敌人,雄二还是被翔子以架着罪犯的姿势强迫留在了场上。
“说起来,这一组的流程也还没有走完呢。”
“姑且看看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发展吧,然后……”
“然后决定是否要对这个男人处以极刑是吧?你说的,我都懂。”
刚刚被怒秀了一把恩爱之后,观众们也对雄二、翔子组接下来的发展逐渐好奇起来。毕竟跟鹄这边不同,作为从小学开始一直便在一起的两人,对方有什么变化基本上都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况且还有到初中为止还一起洗澡的经历,或许这一组会有更加夸张的表现也说不定。所以,观众们或支持,或看热闹,纷纷都将视线投向了现在位居舞台中心的两人。
“真白,你知道吗。尽管雄二到目前为止都的表现大抵是不情愿,亦或者说是反感。但是这种情况却偏偏却充斥着巨大的违和感。”已经退到舞台另一侧的鹄站在真白身边,看着翔子缓缓放开雄二的手臂,自顾自地开口道:“下意识的话是骗不了人的,在更衣室的时候他也曾偷偷嘀咕着‘你们为什么要多管闲事’这样的话,尽管他说的很轻,可我还是不小心听到了。”
“师傅和坂本两情相悦?”
“我不能断定雄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至少不会跟我们所期望的相反,因为——”鹄一边说着,一边将真白的头轻轻靠在自己的胸口上:“重要的,是心啊。雄二那家伙说不定在酝酿着大家都不知道的计划……啊!譬如tuō_guāng衣服将自己绑在翔子房间的正中间,等翔子回来给她一个巨大的惊喜之类。”
“会是惊喜吗?”真白的整个注意力全部被鹄的最后一句话所吸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喂,不要对这种一看就说谎言的话产生认同感啊!总而言之,我们先看着他们会怎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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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二”松开雄二之后,翔子重新捧好花,轻声呼唤着眼前那名男子的名字。
“啊,喂。翔子……”雄二并没有如往常一样逃走,只是站在原地呆呆地不知道说什么好。此刻雄二所表现出来的窘迫是平时很难见到的:“你…究竟怎么了啊。”
正当雄二犹豫着要不要更靠近一点的时候,翔子再一次开口了:“……我好开心…”
低着头,将脸埋在手中的捧花里,接下来翔子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轻轻颤抖。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新娘子好像哭了……”看到场面似乎要沉静下来的样子,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工作的明久恰到好处地接了一句话避免冷场。
“明久这个笨蛋,说这种话的话不是会更加尴尬嘛。”
“没关系,师傅会处理的。”
闲在一边的鹄和真白也适时地当起了外场评论员,但是从他俩的眼神当众,透露出来的却是浓浓的担心。
——她哭了?
此刻,雄二的内心犹如被无数枚导弹轰炸着一般混乱,因为他认识翔子后的第二次发现低着头,且肩膀微微颤抖的翔子正在紧紧的哭泣。
雄二显然不晓得如何应付这种情况,但是做为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雄二意识到此刻自己绝对应该说点什么才行,有点手足无措地开口道:“喂,那个…你怎么了……”
由于头纱和捧花的妨碍,雄二并不能很好地看到翔子的表情,会场的寂静也再次被打破,观众们也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在这股骚动之中,翔子以异常小声,却又清晰可闻地声音呢喃着:“……因为…这一直是我的梦想…”
雄二没有搭话,因为他知道翔子肯定还有什么要说。
“……从孩提时代起…就一直是我的梦想…我和雄二举办属于我们俩人的婚礼……我会成为雄二的新娘……只有我一个人是绝对实现不了的,从孩提时代起就一直怀抱的梦想……”
翔子哽咽着,拼命说出的这番话,在雄二的心里唤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一段记忆也愈发清晰。
“……所以…我真的很开心…不是和其他人…而是和雄二一起站在这里……”
说完这句话,翔子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静静地流着眼泪。
会场各处都传来了抽鼻子的声音,与鹄和真白那样直白的表示不同,翔子这边给予大家的是懵懂青涩恋爱的感动。
“这些家伙们的泪腺还真是脆弱啊。”
“鹄,刚刚回头做了什么?”
“啰、啰嗦!”
这是喜极而泣的眼泪,新娘对于新郎一往情深。那么作为新郎,雄二会作何反应呢?
“翔子,我——”
“啊——啊——好无聊呐~”
正当雄二想要开口的时候,观众中响起了洪亮的喊声。这明显是故意喊出来的声音让雄二把即将要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