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作义很庆幸,因为徐锐跟他并非对手。
几乎同一时间,远在重庆的蒋委员长却已经如坐针毡了,因为姚大海已经将徐锐出现在傅作义军中,并被傅作义委任为临时参谋长的消息报告上去,接到这个消息之后,蒋委员长便立刻派人把军统局长戴笠找过来商量对策。
蒋委员长问道:“雨农,绥远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戴笠当然知道蒋委员长指的是什么事,当即点头说道,“卑职以为,这件事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傅作义此人原本就有亲共的倾向,这次不顾中央的坚决反对,悍然委任徐锐为他的参谋长,就更加证明了他的亲共倾向。”
“我担心的不是傅作义。”蒋委员长摆了摆手,又以特有的带有浓重宁波口音的标准国语说道,“我所担心的是徐锐,此人可真是不得了,不得了啊!”停顿了下,又道,“最开始的时候徐锐在皖中,就把皖中搅个天翻地覆,打得小日本华中派谴军的前后几任司令官都黯然下野,后来徐锐被调往淞沪,又在上海搅起漫天风雨,到今天为止,上海的局面都还没有恢复呢,然后现在,徐锐又被中共调往绥远,结果这几天时间,就又光复了河套,如果不出现太大的意外的话,接下来绥远也会被光复。”
戴笠愕然说道:“委座,绥远光复这可是好事。”
“好什么?”蒋委员长轻哼一声,不悦的道,“就算是绥远光复,也是共产党的地盘,对党国有什么好处?”稍稍停顿了下,又接着说道,“小日本虽然凶悍,但是他们的国家太小了,却早晚会被赶出中国,党国真正的对手乃是共产党朱毛。”
“是是是,委座说的是。”戴笠连声应道,“党国的真正威胁是**。”
蒋委员长以手中的文明棍顿了一下地板,又说道:“而徐锐,作为****的爪牙,对党国的威胁尤其他,所以,我们绝不能等到赶跑小日本之后再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提前解决这个对党国最为致命的威胁。”
“是是是,委座说的是。”戴笠连声说,“提前解决,必须得提前解决。”
“是是是,你就会是是。”蒋委员长说,“难道你就不会说点别的了吗?”
“呃……”戴笠闻言顿时语塞,内心里却不无腹诽,妈的xx,让我说什么?
蒋委员长发了一会脾气,终于冷静下来,旋又问道:“对了,我记得你上次给徐锐准备了一个女杀手,只是因为徐锐临时调往淞沪,所以没能发挥作用,那个杀手呢?她现在在哪里?能否派往绥远继续任务?”
“这个……”戴笠苦笑道,“委座有所不知,这个女杀手在进入大梅山后,就失去了控制,现在更是已经中断了跟组织的所有联系,卑职怀疑,她不是被共党干掉了,就是已经被****了,所以,只怕是无法遂行刺杀任务了。”
“娘希匹。”蒋委员长怒道,“那你就没有别的备用人选了吗?”
戴笠说道:“由徐锐本人身手极其高超,再加上警惕性也极高,所以一般的杀手要想靠近他非常困难,要想完成刺杀任务就更困难,只有利用美色才有可能接近徐锐,但是美到能够让徐锐动心的女人却是不多……”
蒋委员长怒道:“你就直说,有还是没有?”
戴笠沉吟着说:“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不过……”
不等戴笠说完,蒋委员长便直接打断他道:“这人是谁?”
戴笠苦笑说道:“就是齐五(毛人凤)的新婚妻子,向影心。”
“那就让她去。”蒋委员长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不过你要做好齐五的思想工作,让他不要有抵触心理,你告诉他,他为党国所做出的牺牲,我会记得,党国也会永远铭记,全国人民也不会忘记。”
戴笠恭声应道:“是。”
目送戴笠离去,蒋委员长的目光却又回到了地图上,看着地图上已经会涂成红色的河套草原,再看看河套北边的五原,蒋委员长的脸色便越发的阴沉下来,嘴里更喃喃自语道,绥远省,不会真被傅作义夺回吧?
……
“绥远必定会被光复,对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傅作义冷浚的目光从与会师长、团长的脸上逐一扫过,又道,“现在,有请徐参谋长讲话。”
说完之后,傅作义便转过身,对着徐锐用力的鼓掌。
与会师长以及团长也纷纷跟着鼓掌,瞬间掌声雷动。
就在小山咀的鬼子炮兵阵地被摧毁之后的第一时间,傅作义便立刻召集麾下三师十团的师长以及团长开会,开会的目的就一个,先将这一好消息进行通报,坚定信心,然后由徐锐详细说明防御部署,之前兵棋推演之时,徐锐并未细说。
傅作义之所以没在昨天开这个会议,是因为他知道开了也没用,狼牙还没有摧毁鬼子的炮兵阵地之前,三十五军的这些个师长、团长根本就不会听徐锐的,但是现在,这些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师长、团长却都是服气了。
军队是个讲实力的地方,有真本事,别人就会服你,反之就算是天璜贵胄,底下的骄兵悍将也一样鄙视你,昨晚上徐锐的表现,显然已经赢得了三十五军这些个师长、团长的真正认可,郭景云鼓掌尤其热烈。
徐锐霍然起身,抬手敬了一个军礼。
会议室的掌声嘎然而止,落针可闻。
环顾众人一圈,徐锐提高音量说道:“说到阵地构筑,兵力布置,在座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