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把一个很大的环保袋提到了桌上。
郑佩琳看着有些眼熟,想了想这才记起是中午西门耀铭给他的那个。
严小开把环保袋中的两个档案袋递给了她。
郑佩琳问道:“里面装的什么?”
严小开道:“房产证,还有宝马车钥匙!”
郑佩琳摇头道:“我不要!”
严小开马上就道:“那行,你不要我就自己收下了!我还真担心你要呢!”
郑佩琳气得不行,一把就抢了过来,反口道:“我凭什么不要,这可是赔给我的,是我昨晚的jing神损失费呢!”
严小开道:“那我昨晚的jing神损失费呢?”
郑佩琳又被气着了,“你还损失,你都占多大便宜了?我都被你……哼,你自己知道!”
严小开却振振有词的问:“你都被我怎么了?哎,郑佩琳,说话可得讲良心,我可真没怎么着你!”
郑佩琳又羞又气,“你还说没怎么我,你把我的衣服都脱了!”
严小开冤枉得不行,“我那是被逼无奈好不好,你那个时候满嘴胡说八道,还说要犯贱,要我弄你,我提了桶凉水想帮你清醒清醒,结果没把你弄醒,倒把你弄湿了,我看你那么湿,又喝那么多酒,怕你着凉受酒风,这才脱了你的衣服……”
郑佩琳气得真想拿筷子戳他,“你淋湿了我,脱我的衣服,你还有理了!”
严小开也有点激动了,“我那是好意。”
“屁!”郑佩琳道:“你好意前面少加了不怀两字!”
严小开无奈的道:“好吧,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郑佩琳气愤难忿,又道:“好,这个你可以说你是好意,那你摸我的胸呢?又怎么解释?”
严小开坦荡荡的道:“这个可是你自己要求我的,你说你感觉胸闷,很不舒服,自己在那里不停的揉,我看你难受,就好心好意问你要不要我帮你,你说好嘛,你来帮我嘛,然后我才揉的。这事我不是都录了音吗?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郑佩琳气得差点没翻桌子,眼睛红红的盯着他骂道:“严小开,你就是个混蛋!”
严小开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道:“现在能不能混出个蛋来,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我还没讨媳妇!”
这下,郑佩琳彻底被气伤了,打也打不倒他,追也追也追不上他,骂也骂不过他,眼睛一湿,终于哭了起来。
严小开傻眼了,这不是吵得好好的嘛,怎么就哭上了呢?
“好了好了,别哭了,要哭也吃饱饭再哭,那样才有力气,哭得才响亮不是?”
他这样不劝还好,一劝郑佩琳就哭开了,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
“哎哟喂!”严小开急得不行,“你怎么还哭上瘾了。好嘛好嘛,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你喝醉了,我再也不管你了不行吗?随便你爱被谁那个就那个,认谁做爹就做爹。我都不管了还不成吗?”
这样的劝法,没让郑佩琳停下来,反倒更是哭声震天。
严小开被弄得抓耳挠腮,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不怕女人耍横使蛮,唯独怕女人的眼泪,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心里感觉可怜,只能走上前来,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好嘛,我真的错了还不行吗?”
郑佩琳下意识的想要拍开他的手,可是手却偏偏伸不出去,反倒有种想扑进他的怀里痛哭一场的冲动,但最后她还是死死的忍住了,只是伏在那里一个劲的哭。
严小开无奈,只能婉言相劝。
“好了,别哭了好吗?再哭脸就肿得像猪头一样,变成猪头就不漂亮了啊!”
“要不这样,一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去买糖吃还不行吗?”
“买糖也不要?那我陪你去逛街。这样总行了吧?”
“哎,你现在的样子好丑哦!”
“……”
劝到最后,严小开终于忍不住了,耐xing全失,大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该你像个娘们的时候你不像,不该你像个娘们的时候,你装得比真娘们还像。饭也不会做,家务也不干,一天到晚就知道耍大小姐脾气,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管你了!”
郑佩琳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哭都忘了,好一阵才挤出一句,“我要你管!我什么时候要你管了。”
“行,那大爷还真不伺候了。”严小开气得不行,说着就进了厨房,只是进去才一会儿又走了出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端起碗道:“真奇怪,我干嘛不吃饭呢,拿你的小xing子来惩罚我的肚子?切,我得吃更多才对!”
郑佩琳:“……”
严小开自顾自的吃饱喝足后,这就进了厨房,也不知道鼓捣什么东西,没多久厨房里就传出阵阵药香味。
郑佩琳很纳闷,这好好的煎什么药呢?尽管她很好奇,但她却堵气的不进去,原本她还想堵气不吃饭的,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值当,有什么必要用他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
当她也吃饱的时候,严小开还在厨房里鼓捣着,而这个时候,整个房子已经充斥了浓浓的药香味。
不过很奇怪,这么浓的药味,闻起来竟然不觉得刺鼻与呛人,还让人感觉舒服,仿佛肺内的浊气被清新的药气所替代了。
郑佩琳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走进厨房,看了一眼,发现天然气上的四个炉头都亮着火,上面分别置着四个砂锅,锅里浓浓的黑药汁正在翻腾着,味道就是从锅里散发出来的,这就粗声粗气的问:“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