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哥,什么时候我能像你一样厉害就好了。你能教我武功吗?”何金发一边儿一脸羡慕的说到,一边儿给张久久和周云都到上了啤酒。
“呵呵,我从九岁就开始跟着师父习武了,你现在准备练武?恐怕晚了点儿。就算是教给你,也只能是学其形,而无法练出神了。你们部队上不是有体能训练吗?练练散打应该可以。”张久久摇头说到。
“你师父?可是,我感觉你师父不会武功啊。他真的有那么厉害?”何金发疑惑的说到。
“是我的另外一个师父。”张久久笑了笑。
“发子,你想跟久儿这么厉害基本上不可能了。他可是我爷爷的得意弟子,就算去了我爷爷原来的武馆,他都能横着走。”周云得意的说到。
“你爷爷是他的师父,而他不是应该广你叫师姑吗?怎么会叫师姐?”何金发一头雾水。
“对呀,久儿,你得叫我师姑,以后不准没大没小的,否则按照以下犯上论处,治你的大不敬之罪。”周云笑嘻嘻的对张久久说到。
“是,师姑,您啦就是我的姑奶奶,行了吧?自己不怕被叫老了,我叫什么都无所谓啊。”张久久也调笑了一句。
“你……你,算了,还是叫师姐吧。爷爷也真是的,怎么收了个这么小的徒弟啊?”周云的嘴嘟了起来,样子倒也相当的可爱。
“来,发子,今天就一起庆祝你上军校,祝你学业顺利啊。”张久久举起了酒杯向着何金发说到。
“祝你学业顺利。放假别忘了来找我们玩儿啊。”周云也端起了酒杯说到。
“谢谢,谢谢,那是一定的,在州广我就认识你们两个,不找你们,我还能找谁去啊?到时候你们不要嫌我麻烦就行。呵呵,来,干杯。”何金发说着,在他们两个的酒杯上碰了一下,就喝下了小半杯。
“发子,你喊的可是干杯,怎么能剩下呢。快,喝干。”张久久也是一仰脖儿,杯到酒干,看到何金发还剩了一些,就不满意的说到。
“就是,发子,你可是军人,令行禁止,懂不懂?在酒桌上,酒令就是军令。快点儿干了。”周云的酒杯里也是一滴没剩,拿着自己的空酒杯在何金发的面前晃了晃。
“你看,师姐多爷们儿,你也学着点儿。”张久久把嘴一撇,示意何金发看周云的杯子。
“行了,怕了你们两个了。说你们不是两口子,没人会信。”何金发也一口干掉了杯中酒。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一个比一个欠剋。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女汉子吗?”周云挥动着小拳头,质问到。
“不像,不像,根本就是。哈哈”张久久笑呵呵的说到。
何金发就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了,只是在那儿强忍着没敢笑出声音来。
一顿饭就在三个人的相互调侃中不知不觉的过去。
“久哥,云姐,非常感谢你们,你们让我感觉到了人间的真情。呵呵。”何金发有些醉醺醺的,在张久久和周云的连番攻势下,他真的没少喝。
“你个基佬儿,谁跟你有真情啊?你跟你云姐真情去。”张久久他们三个喝的差不多,每个人都是五六瓶啤酒下肚,不过他的酒量要好很多,五六瓶也就只是打了个底儿。
“少把我往里扯啊,你们俩的事儿,我可不参和。”周云一拳打在了张久久的胸口。
“哎,我说,你们俩就不能别在我的面前秀恩爱啊?小弟可是还单身一个人呢。”何金发看不过去了。
“谁不是单身啊?久哥我也是一手的单牌,没对儿。”张久久不仅唏嘘到。
“就你,还单身,整个儿一个**大萝卜。想跟你好的还少啊。别在那儿装可怜啊。”周云直接就把他出卖了。周云也是眼光迷离,有些醉意。
“谁**了,我可不就还没女朋友呢吗?难道我说错了。”张久久委屈的说到。
“现成儿的,是你自己不要罢了,你看那些花痴,跟没眼的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你当师姐我看不见啊?”周云满脸的醋意。
“哪儿跟哪儿啊,还蚊子呢,苍蝇。师姐,来,走一个。谢谢你这么多年帮小师弟赶苍蝇啊。”张久久举起酒杯,就要跟周云碰杯。
“谁替你赶苍蝇了啊?你当我是护草使者啊?哎,不对,你是不是嫌我碍你事儿了?你看好谁了,你说,我离她远点儿就是。”周云挪开了酒杯没让张久久的酒杯碰上,还噘着嘴说到。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云姐,你要不要照照镜子。你现在特别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呵呵,太像了,啊,啊,云姐姐,咱说归说啊,不带动手的。我错了。哎呀,云姐下手够狠的。真不知道你未来的老公怎么受得了你。”何金发说话的时候,周云就一伸手就钳住了他的耳朵,不得不赶紧求饶。
“要你管。发子,没看出来呀,你跟久儿没混多长时间,他那点儿臭毛病你全都学会了。不错嘛,你也会成为众苍蝇向往的牛粪的。”周云脸上已经上了一层红韵。
“云姐,我哪儿就学他的毛病了,我可是良民大大的。”何金发辩解到。
“还说没有,你看你这句就像极了他的风格。”周云火眼金睛,立刻指了出来,“还有脸皮厚,油嘴滑舌。”
“发子,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就不是良民了呗。我可是作奸犯科的事儿一件都没干过。”张久久不满意何金发的回答了。
“你还没作奸犯科?***人妻女算不算?偷心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