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蛇的处理方法有很多,其一是用醋薰,然而我们现在几个人的装备加起来都不过两百斤,哪里去找能够熏满一条河的蛇的醋?
其二就是恶劣的自然天气,这一条肯定也扯淡,在黄泉路上见天上的太阳的看不着,就算地上下冰雹都碍不了这儿什么事。
其三就是有刺激气味的化学物品,比如说酒精硫磺雄黄烟草啥的,酒精先前烧长毛蛛的时候就已经用完了,烟草是有但几根烟还能奈几千条蛇怎样?至于硫磺,李轻他们只带了c4,c4一引爆别说炸蛇,我们就得先被炸死。
其四便是烟,用烟熏,但是这里也没有卵用,我们连家伙事都凑不齐。
最后是火,在水面上点火?哈哈哈脑子长包了才会在水面上点火玩儿呢。再说蛇那么多就算生起了火我们也没有多大胜算。再说这蛇这么邪门普通的方法对它们也不一定管用。
现在是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要是稍微给蛇一点儿刺激那我们都得玩完!
“这蛇是到了发情期么,我们是不是打扰它们交配了?”我问。
“我们现在是行尸不算是个活人。”张解齐眉头皱的老高,早已抽出藏刀提在手里,局面他控制不了了,“这蛇有一种习性便是见到尸体就征用身体,企图走出这黄泉道。”
“那我们现在吃解药啊?老板不是教了我那么多符咒么你都学会了用符咒对付他们怎样?”
张解齐看我的眼神里又多了许多的嫌弃,“这黄泉路是活人你也下不来。现在吃了解药蛇不会为难我们我们会直接被这里的寒气入侵冻死在这里,都省的白蛇咬我们。符咒是老板教你的,你问我做什么?”
“这样一来我们不是死路一条么?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圣母玛利亚显显灵,我还是个根正苗红的少先队员不抽烟不喝酒,相信革命相信党,不要让我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两位你俩别耍宝了行不?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出去。”李轻喊道。
李轻这一喊可不得了,所有白蛇的速度快如闪电般的向我们聚拢过来,在水面尾巴啪啪啪一甩,完全的水上飞,没等眨眼白蛇已经到了我们眼皮子底下,张开嘴巴露出尖牙就要咬过来。
我的妈呀,说时迟那时快我拿枪托一砸刚好砸中白蛇的嘴,一条阻挡下来了,其他的又拼了命地围攻上来。
张解齐一把抓住我,空出来的一只手挥舞着藏刀另一把藏刀含在嘴里,白蛇几乎在碰到我们之前便被张解齐的藏刀给劈成了两半,脚下马不停蹄地往前方跑。剩下几人跟在我们身后,机枪声就没有停过。
不出十分钟我们脚下的地下河里全是蛇的尸体,河水都被染成了猩红。我们每个人为了维持自身安危全都精疲力尽,然而那些白蛇依旧源源不断地向我们冲过来。
“这样不是办法啊,不等这些蛇死绝我们所有人倒先倒下了,实在不行咱们引爆炸弹吧,少用点保证自身安全不就行了吗。”李轻见王乐有些吃力,冲张解齐喊道。
张解齐此时并没有工夫顾他,他前方的白蛇是铺天盖地地冲过来,他一个分神就可能被咬到,说实话事后想起此情此景我还会心悸。
李轻见张解齐不做回答,心里也没有把握,c4的威力有多大大家都是知道的,万一伤着自己就不划算了。
“点火,烧花。”张解齐松开我的手,将衔在嘴里的藏刀重新拿回手里,对我说道。
对啊,彼岸花是白蛇栖身之地,烧了那些花不就可以缓解目前的危机了吗?
我马上从背包里找出火折子,点燃之后直接扔向了彼岸花丛,火苗刚一碰着彼岸花便像是遇着了油一般,火势飞速蔓延,气温瞬间升高打乱了白蛇的节奏,一时间红色明火和鬼火相应,整个黄泉道被照的发亮。
原本不断进攻的蛇被明火这么一照,显然懵了圈,彼岸花被烧掉了它们瞬间变得更加疯狂起来,玩命儿地往我们面前冲,彼岸花的火势很猛,不到半分钟花朵便化成了灰烬,在火光熄灭之时那些白蛇身上的微光也消失了,被张解齐的藏刀一碰便化成了齑粉落到了黄泉河里。
火光熄灭了,就连鬼火不见了,整个黄泉道变得一片漆黑,寒意又铺天盖地而来,冷的我直哆嗦。
“我去,张爷你既然知道可以烧花为啥到现在才指挥?”刚脱险李轻就叫了起来,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张解齐将藏刀插回靴子里,从背包里拿出一把蜡烛来,每人发一根给我们点上,并没有急着跟我们解释为什么要让我们拼死拼活地跟白蛇对抗那么久。
“保护好自己手里的蜡烛,这烛火从现在开始就是你们的性命。”张解齐说罢,率先举着烛火往前走去,见自己的问题得不到回答,李轻也不太在意。
没有了阴兵领队,这次张解齐打头阵李轻殿后,我在张解齐之后,刚子居中王乐排在李轻的前面。
我们沿着河道走了良久,也是奇怪,普通的蜡烛一般燃上一个小时便会烧完,可是我们手里的蜡烛无论点燃多久都没有消耗一点。
“这是长明灯,燃上一千年都不会燃尽。”张解齐似乎跟我心意相通,我在疑惑什么他都知道。
“又是百岁枯送的?”
“嗯。”
我问,“她是不是喜欢你啊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
“她给你准备的东西更好,只是你并没有把背包带在身上。”张解齐说。
这没办法,在我腿被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