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炎阳下,胡车儿对着满心八卦的众麾下们,指手划脚的说起了许褚生气的原由,却原来胡车儿由负责登记军功的贾穆处,
早就得知道许褚虽然引重骑兵们杀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可他的军功还排在自己之下,所以他认为许褚跑来怒斥自己,那根本就是因为他不服气。
说完了自己的猜测,胡车儿冲着地上啐了一口,又对着恍然大悟的众麾下们挥手高声道:“他娘的!许仲康这怂货说老子是仗着主公的妙计才能成得气,这话老胡必需得服气,
可他许仲康不也是仗着主公给他配备了重骑兵,他才能杀得曹操都溃不成军吗?要不是主公他又啥好神气的?”
众轻步卒面面相觑着,虽然觉得他说在理,却愣是谁也不敢吱声,要知道这两大将军斗气那可不敢瞎掺和,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到时候倒霉的还得是自己不是。
与此同时,马超正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那长得和自己酷似的三弟——马铁,
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的冲马铁伸手道:“咦?我说铁弟,你怎么还敢教训起为兄的来了?你这也太没大没小的不分尊卑了吧?”
“得了吧大兄,”马铁猛一摆手的高声道,“我就直接跟你说了吧,爹和娘知道你那不服人的脾气,早就让人捎家书给我,让我代他们看着你些,
你说你才刚跟着主公打了两场胜仗,就跑到我的面前来吹牛,说什么你昨天打得那吕布都吐了血,今日又险些就能单枪匹马的去杀了那曹操。”
“嗨!”马超登大了双眼的指着马铁怒道,“我说铁弟,你这是还不相信为兄的这一身武艺是咋滴?”
“得得得,大兄你别再跟我来这一套,”马铁边伸手拔开他的手指,边回应道,“我问你,要是没有主公的安排您能伤得了那吕布?要是没有主公的妙计,您能单枪匹马的冲曹操而去?”
“这个吗……”
马超张嘴结舌得无言以对,却听得花草香气内马铁再次高声道:“您就别再骗自个了,还有啊,我跟您说过了我这是奉的爹娘的指令看着您,
您要是敢不听主公命令行事的话,那等将来咱们收兵回了长安城后,您就等着挨娘的收拾吧。”
“啊?”
马超登时浑身激凌的打了个寒颤,要说挨马腾一顿打的话他倒还不怕,可这挨老娘的收拾,那可是又掐又拎的全是阴招啊,那家伙——老疼咧!
马超正陷入被老娘的收拾的恶梦之中,忽闻得马铁又远远的叫道:“还有啊大兄,以前你每次冲着我和二哥问,
是不是不相信你的武艺是咋滴?那就是存心想找机会的收拾我们俩一顿,现在你这招可不灵了。”
“嗨?”马超闻言就着了火了,他猛的单手插腰指跑远了的马铁骂道,“有道是这长兄如父,我还不能教训你们俩了是怎么滴?再说了我那是在指点你们俩的武艺。”
却无奈马铁只远远的回了他一句:“现在我们都在主公麾下效力,你要是再收拾我们俩兄弟,那你就是违抗军纪!”
“嗨!”马超咧嘴露牙的指着远去的马铁就骂道,“他娘的个混帐东西,你还敢威胁去你马老子来了?”
刚骂完,却突然伸手就“啪”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看着马铁离去的方向又恨恨的骂道:“你大爷的个怂货!”
“不对,啪!”
“你祖宗,也不对,啪!哇了个草的!这混蛋和老子是亲兄弟,骂他啥都不对,马老子到底该骂他啥呢?啊——对了,马铁你这个混帐加小王八蛋!”
众卒:“……”
正在此时,忽有华飞的随身警卫来向马超传令,而许褚也正怒气冲天的找到了正一脸懵逼的胡车儿。
“胡车儿你个憨货,你给俺站住,”追上了胡车儿的许褚,单手插着腰的指着胡车儿怒问,“说,你是不是去向主公告状了?”
“俺?”胡车儿眼都瞪圆了的指着自己,不敢置信的反问许褚,随即一摊双手的无辜道,“俺没有啊?”
“没有?”许褚不信的反问道,“俺老许今天就不曾得罪过谁,不是你去告的状,那主公他为何会让俺带着兄弟们去运大量的水到山上去?”
“俺哪知道?”胡车儿不服的挥手跳脚道,“主公还让俺把寨子前面的草木,全都在日落之前给清理干净呢,你有问题就跑来问俺,却让俺找谁问去?”
“呃!”许褚闻言一愣,却随即捧腹大笑道,“原来你也被主公派了个奇怪的任务啊,啊哈哈哈……那好吧你去清理你的草木,俺去运水去了,你忙你就别送了,俺这就走了哈!”
“恁娘的个怂货!俺老胡不就是被安排去清理点草木吗?你他娘的犯得着这般的兴灾乐祸?”
胡车儿一脸悲愤的看着挥手远去的许褚,心中怒不可扼的放声大骂,却猛的冲手下们一摆手的大叫道:“都他娘的还愣着干啥?还不快给老子清草去?”
“喏!”
众轻步军吓了一大跳,连忙纷纷行动,胡车儿亦甩开膀子对着草木化悲愤为动力的狂、干了起来。
而谷城内败阵的曹操,正“啪”的把手中的战后统计,狠狠的摔在面前的桌案之上,随又握拳怒道。
“华飞这个该死的竖子,此次大战又折损了曹某近万人,伤者更是高达一万五千余众,加上昨日的损失,我军已经损失了接近三万人的战力,
现在的能战之卒已经仅余得不足七万人之数,犹为可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