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怎么来……”左涛惊愕的望着将自行车摔在院子里,抄起散落在地上的日记本就一股风刮过的王建安。
望着猛跑的背影,左涛对同行的同事挥了挥手,摆完手就追了过去。
侧门角落里,等左涛找到王建安时,他彻底怔愣了。
什么情况?
汪科长在堵住姐夫的嘴,架着胳膊往后院儿拽。姐夫连踢再挣扎,眼睛里迸发着噬血的光。
“松手,干什么吶!”
汪海洋知道左涛跟楚家有点儿关系。他也顾不上领不领导,眼看着他就要制不住王建安。
……
被半拖到后院儿的旮旯里,一下子就明白是找他汪海洋的。
如果说之前还抱有那么一丝丝侥幸的王建安,现在要还不明白的话,他觉得他真可以先杀了这对儿狗男女再自杀。
悲愤,尊严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面对比自己高半头的汪海洋,王建安被松开那一刻一拳头直奔对方面门:“我x你妈的!”
左涛飞奔回大厅,捞起电话就往军区打。什么?不在。
又往楚亦锋的住处打:“嘟,嘟,嘟……”
左涛撸了把脸上的汗。再不接电话,一会儿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了。姐夫刚才摸他腰间的枪。姐和汪科长?亏了上交了!
“小刘,国际列车抢劫案的证人档案在哪?”
左涛边翻找号码,边祈祷早退的楚亦锋在毕月那。
而同一时间,彻底慌神的楚亦清忽然将下唇咬破,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留长的指甲劈裂。
好你个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