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谢美君生下金浩,金家为了不让血脉旁流,低调的替父亲和她操办了婚礼。 /> 那个时代,风气严谨。未婚先孕,勾引有妇之夫都会受到舆论的严厉谴责。
爷爷金世博老革命出身,政治思想觉悟高,所以十分不待见这对母子。金浩在金家的族谱上,原本也应该是木字辈,老爷子偏偏给他用了水字旁的“浩”,可见心中不喜。
父亲顺利娶了谢美君,得偿所愿,奇怪的是却没有多少惊喜,而是一心扑到了仕途上,对那对母子多有冷淡。
谢美君干掉正室,上位成功,却在金家处处不受待见。金浩从小受其挑唆,这才把矛头对准了他江榕天。
兄弟俩的恩怨由上一辈衍生而来,因为夏语一事越演越烈,到如今似乎硝烟更甚。
江榕天抬头看了看夜色,目光锐利,他猛打一把方向盘,调转车头,把车开回了夏家。
……
江榕天的去而复返让夏语一脸惊喜,她像只蝴蝶一样扑过去。
江榕天不动声色双手抱胸,淡淡的看着她,夏语只能停住脚步。
“你去睡吧,我等鬼子回来,刚想起有几件事情要跟他聊一聊。”
江榕天不想提及金浩的事,随口编了个理由留在夏家。
夏语眼中闪着光芒,喜悦之色溢在脸上,“小天,我不困,我陪你一起等他。”
江榕天用手松了松领带,正要说话,夏家夫妇俩听到楼下有动静,穿了睡衣走了来。
夫妻俩一看是小天,寒暄了几句,颇有眼色的把机会留给了女儿。 />
夏语自然明白父母的意思,让她好好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她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含情脉脉的看着江榕天。
江榕天感觉到不自然。
他忽然想起多年前,自己也是这样,拘谨的坐在夏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钢琴前的夏语,一坐就是半天,都舍不得离开。
而现在,他的心里却只想回家,把女人拥进怀里,好好疼爱。
“我去外面抽跟烟,顺便给鬼子打个电话。”
男人的话说得很明显,夏语不好再跟过去,只把头靠在大门上,默默的看着暗夜下背景有些萧索的男人。
他真的对她再没有半分感情了,眼神中淡然掀不起一丝波澜,如果没有念念,他说不定跟本不会管她的生死。
一切都是因为他爱上了程晓小。夏语想到这里,心中的怨恨一点点的溢出。
……
一根烟抽完,鬼子驾着保时捷回家,见了江榕天,上前大大的给了个拥抱。
“天哥,不好意思,刚收工。”
“走,去你房里聊几句。”
夏语见两人进门,忙上前笑着问,“小天,饿不饿,要不要让佣人煮点宵夜。”
江榕天客套地说,“不必麻烦了。”
夏语咬牙,看着两人的背影用力的跺了几下脚。
……
“天哥,你是说金浩有可能会对姐姐和念念不利?”得了消息的鬼子明显大吃一惊。
江榕天坐在沙发里,点点头,“我已经派了四个保镖轮流看护,应该没多大问题。”
鬼子压了一肚子火,怒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害得姐姐和念念还不够惨吗?”
江榕天拍了拍他的肩,示意说话小声些。毕竟夏语和金浩这事,除了他们三人,没有任何人知道。
“在还没有弄清楚金浩的目的前,这事咱们只能暗中防备。你以后要是有空,多陪陪夏语和念念。”
“天哥放心,我知道分寸。”
“好了,我走了。”
“这么晚?”
江榕天点头。既然鬼子回来,他也就没必要留在夏家。事实上,他心里没有一分钟,不在惦记那女人。
……
江榕天推门而入,卧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床头灯幽幽的泛着光。
程晓小安静的躺在大床上,柔软的蚕丝被整个盖住了她大半个身体,连呼吸都听不大见。
江榕天忽然觉得心里升出一股暖意,再没有任何画面比这一刻,更打动他的心。
轻轻的脱了衣裳,掀了被子从背后把女人拥进怀里,手顺势摸了过去。
程晓小清醒过来,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她刚想张嘴,却被人封住了唇。
她抡起粉拳朝男人身上招呼了几下,熟悉的气息传来,眼神就迷离起来。
他竟然回来了,程晓小心中一动,双手主动的攀附上男人的腰身。
江榕天清楚的感觉到女人的变化,动作越发的轻柔起来,一个小时后,他浑身是汗的伏在女人身上,久久不动。
许久,男人跳下床,连被子带人把晓小抱了起来。
程晓小连话都懒得说,只伸出了两只白嫩的胳膊,揽住了男人的脖子。
……
晨曦微露,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程晓小带着愉快的心情,到了学校。还没把包放下,手机就响了。
“程晓小,你爷爷突发脑梗塞,住院了。”
电话是姚丽打来的,末了还要求程晓小赶紧到医院。
程晓小今天有一天的课,自然不能说走就走,更何况她对程家人一向敬而远之。
她淡淡的回了一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她垂着眼帘想了一会,还是跑去跟年级组长调了课,把原本下午两节她的课,调到了早上。
一个早上四节语文课,又是讲授新课,程晓小累得嗓子冒烟,连话都不想说。
中午在学校简单的吃了个午饭,她就打的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