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针对安南这次紧急事件的方针大家现在来进行一次表决,”杨铭焕轻轻敲了敲桌子,“同意我们撕毁协议并且用自己的力量向南扩充与叛乱的安南政府开战的请举手。 ”敌地不仇远指察最艘术所阳一旁做会议记录的女元老迅速的用笔记本电脑记录着这些发言。下面举起来了两只手,一个是鲁奇,另一个是商务部的刘沈红。“呃……”刘沈红愣了愣,左右环顾了一下,“弄错了,”连忙把手放了下来,“我我还以为是要向安南政府宣战呢。”“那么同意遵守协议,继续武装新军辅助安南复国的同志们请举手。”杨铭焕说着举起了自己的手。结科远地不指察克后考学最同时下面呼啦一声举起了很多手来,鲁奇不由得长叹了一声,“我们是抱着金砖在挨饿啊,明明有能力可以称霸,偏偏还要韬光养晦。”=============================分隔线=============================看到会议室的大门打开来,阮姱不由得有些紧张地站了起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并不认识的帅气男元老,身后跟着的就是辜晴倩,鲁奇走在最后面,盯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让阮姱不舒服的敌意。“公主姐姐,”辜晴倩快步上前,亲热地跟阮姱打了个招呼,顿时让附近几个元老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是元老院的执委杨铭焕。”敌地地不科显学克孙仇科“执委?”公主略一皱眉,“执委是?”“哦,执委是我元老院中主事之人。”辜晴倩话音未落,阮姱顿时浑身一激灵,“那这岂不是元老院的皇帝?”“别别别!千万别这么说!”杨铭焕双手直摇连连制止了阮姱的发言,“元老院不是独裁统治的一言堂,元老院一共有五个执委,不管什么事情都要通过磋商来作出决议的。”“五个执委?”阮姱顿时就觉得脑子不够用了,“五个人管理,人人都有话语权,岂不会乱成一团麻?”“不会不会,”旁边一个黑胖子突然接过话头来,“五个人的想法都是独立的,如果任何事情有违元老院的利益,自然不会通过的。”“这是元老院的另一位执委孙文彬。”辜晴倩在悄悄暗笑,孙文彬自从登陆后,就一门心思钻研他的东方港农业区计划,每天就是带着人在勘测农业区的地形,设定和安排灌溉的区域,或者就是检查种苗生长情况。由于每天都顶着太阳在外面晃,因此现在都黑了不少。后远不地仇诺察最结地术结阮姱不由有些愕然的看着这个元老院中的实权人物之一,心中充满了惊异,这个元老一眼看上去就是经常在外面行走之人,虽然手脸上的皮肤看起来比较嫩,以前应该还是养尊处优之人,可是作为偌大一个元老院的执委,竟然还要顶着太阳在外面劳作,这未免太刷新她的世界观了。“呵呵,是的,”孙文彬轻轻咳嗽了两声,“我们执委可是有任期的,只要有足够的票数支持,谁都可以来当执委的。”“任期?”阮姱的话音未落,旁边的辜晴倩连忙解释道,“每个人担任执委的时间都是有任期限制的,现在是处于紧急状态,因此任期时间较短,一年后才会进行选举。”“选举?一年?每个人?”阮姱已经完全无法理解这些词了,“莫非元老院的执委谁都可以当?”“那是当然,如果身为执委只知道为自己捞好处,不顾其他元老和人民的死活,那么任期一到就没有支持他继任的选票了。选上来的执委如果不能保护元老的利益,那么下一任也自然得不到选票。只有真心实意为元老和人民服务,保护元老院利益的人,才能继续在执委的位子上继续下去。”执委这个词立刻就深深印在了阮姱的脑海里,很明显执委和皇帝的权力相当,但是却不能如同皇帝一样为所欲为,甚至还会因为惹恼了被管的这些人而当不成执委,这天下还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吗?虽然她也听说过什么“当官要为民做主”一类的话,但是说话的这些人要不是当不成官,当了官的也很快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这些话。但是这一切在东方港的元老们这里却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作为执委,我特地来告知姱公主元老院关于安南事务的决议。”杨铭焕一本正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个动作让阮姱心中一阵紧张,她对于元老院是不是真的能够铁了心地支持自己毫无信心,不过一旁的辜晴倩轻轻走上前来握住了阮姱的右手,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这让阮姱心里安心了不少。“元老院将一如既往地支持姱公主,建立起占城港的新军,协助公主殿下夺回原本就属于公主殿下的权益。”杨铭焕说着冲公主礼貌地点了点头。阮姱心头的巨石这下总算是落了地,既然支持她,那么元老院就不会侵吞她的占城港发展基金,并且不仅自己有了北桥头镇这个立足之地,还能够重新拥有自己的新军。在这个时候,拳头大才是硬道理,新军在元老院军队面前也许不够看的,但是对付安南的那些叛军来说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当下连忙笑面如花对在场的元老连连称谢。“这个你得感谢钱龙舟元老,”杜彦德在一旁揶揄了一声,“为了发展起新军,钱元老可真是操碎了心啊。”钱龙舟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着阮姱笑了笑,阮姱也笑眯眯地冲着钱龙舟施了一礼。=============================分隔线=============================“速度二十二节,方向183,”驱逐舰上观测手正在大声喊着,站在指挥室里的唐勋良不由撇了撇嘴,轻声跟旁边站着的枪炮长肖灿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