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青听完后,毫无感动:郑明俨,你若真如此喜欢我,就是在为你父亲赎罪,这是你该赎的罪,还远远没有赎完
但秦雨青的一根心弦忽然被触动:郑明俨,你是真的爱我吗?为什么我没有早一天遇到你,只要在乐山别院初遇的前一天,早那么一天遇见我,我们的一切,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但这跟心弦很快断了,因为秦雨青的仇恨。
郑明俨准备去学堂,见秦雨青一时间不语,问:“雨青,刚才我的话是否让你感动不已,说不出话呢?”
秦雨青也起**:“明俨你要去学堂了,雨青来帮你更衣。”
秦雨青的手一碰到郑明俨,他就心跳一下。
衣服换好后,秦雨青坐在**上,依依不舍地说:“明俨,念书要紧,快去吧。我昨夜没睡好,正好多睡一会。”然后秦雨青拉下**帘。
郑明俨的脚好像绑了石头,移不动了,突然他转过身,掀开**帘和被子:“雨青,难道白天一整天就让你在这冰冷的房间吗?万一又有个什么事,如何是好?”
两人的欢乐声已被郑府上下知道了。
秦雨青心里明白:这些日子都顺着郑明俨的意思,以后渐渐让他全听我的,对付郑飞黄就方便了。
现在,秦雨青与郑氏父子都接触过,自认为已渐渐深谙他们两的一言一行是什么意思了。
大夫人这里,丫环捞月匆忙跑来说:“夫人,不好了。”
“有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叫你去看看那个秦雨青走了没有,去了这么久,还一脸哭相。”大夫人悠闲地说。
捞月清楚汇报:“夫人,奴婢所说正是秦雨青。昨夜,大少爷将秦雨青从乐山别院抱回社玖院,两人欢快至今,都没出来。整个府上,都知道这事了。”
“什么?”大夫人急忙起身:“随我去找老爷。”
来到大厅,郑飞黄也在那垂头丧气,估计他是知道了,大夫人走上去问:“老爷,该怎么办呢?”
郑飞黄只字不语,大夫人也没办法,见郑飞黄的奴才郑安来了,大夫人问:“郑安,社玖院里,什么情况呢?”
郑安焦急地回答:“老爷,夫人,如今已是辰时,大少爷和秦姑娘还在房间嬉戏,连学堂也没去。昨晚大少爷抱回秦姑娘之后,房内一直欢笑连连,饭菜茶水都是我送进去的。据大少爷的丫环禀报,大少爷头发不梳,衣裳不整,秦姑娘一直是衣不蔽体地躺在**上。”
郑飞黄快被气晕了,但心中还念着自己一失足,将茶杯摔在地上:“去叫二夫人来!”
“是。”
二夫人田川松就是郑明俨的生母。
大夫人嘲笑似地说:“老爷,明俨可真是继承了你的一切,连嗜好和怪癖都跟你一样。”
郑飞黄用手撑着脑袋:“夫人快别笑话我了,帮为夫想想办法吧。”
“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大夫人说:“明俨都把人抱进他的社玖院,鸾凤和鸣了,全家都知道了。我可是头都想破了,也想不出什么法子。等着老三她们几个来看笑话吧。”
二夫人来了,她已知道儿子做的事,也不敢抬头看郑飞黄和大夫人。
郑飞黄对着二夫人吼:“你生的好儿子,做出这等事,去让他改正过错。”
二夫人弯腰:“老爷,妾身教导无方,明日就去叫明俨来,向你请罪,回学堂去。”
“不用明日,现在就去,叫明俨来见我,马上去。”郑飞黄指着外面。
二夫人连连点头:“是,是,妾身这就去。”
二夫人走了,大夫人没好气地说:“老爷,你批评明俨的时候措辞是否过于偏袒他了?什么“过错“?下人们可都说是“**”呢。不过做这种事的人也不只明俨一个。况且,明俨还是光明正大的。而有的人,是偷着去的。”
郑飞黄缓了一口气:“明俨就是被你和川松给**坏的。”
现在的秦雨青,觉得自己不是那个被郑飞黄欺凌得无话可说的小姑娘。她觉得自己,已经牢牢抓住了郑明俨的心,将他的心完完全全的留在社玖院里。
“明俨,你这里有一副围棋和一副象棋,咱们来对一局象棋如何,敢挑战雨青吗?”秦雨青问。
郑明俨没有直接回答:“我只听说过女孩子下围棋的,像我的姑母,姨母,婶婶,还有我的姐姐妹妹们,都是围棋高手。象棋是男人的事,你也要玩吗?会不会啊?”
秦雨青哼了一声,摆出象棋:“有什么不会?听我念念吧:
象走田字士不出,马走日字怕搁脚,
兵卒前冲猪通吃,炮隔山打将帅保。
这只是小时候,邻家刘叔叔告诉我的基本规则而已,还有一些秘笈,是我的法宝,我不会透露的。明俨,你该不会是不敢与我对弈吧?”
“笑话,有何不敢?不过,雨青,你念的规则倒是抑扬顿挫,像在念诗一样。”郑明俨开始和秦雨青对局了:“雨青你还是有两手的。看不出,平日里弱小的雨青竟然会下男人的象棋。雨青,为何你不下围棋,而是象棋呢?”
秦雨青伸出,围棋的下法是围住棋盘上的一块地盘,很容易再次被对手围住,这样太拘束了,而且夺来的地盘很容易被对手再次围住而夺走。象棋则不一样,无论哪块格子都不是任何一家的,只要吃了对方的将帅,那么整个棋盘,整个地盘就都是自己的了。”
“平日里胆小如小猫的雨青竟然有这样的胸怀,要夺取整块棋盘。不过你说的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