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特战队员被按在地上,心头不由大急,忍不住呵斥一声,并用力的推军犬。
现在可是演习中,又处于跟对手交战的关键时刻,可不是胡闹的时候,显然到现在他依然觉得,这只军犬是在跟他闹着玩,并不知道军犬已经被许言策反。
当然,他很快就知道了,因为在他呵斥并推军犬的时候,那只军犬不光没有顺从的松开,反而把他按得更紧了,甚至是还冲他龇牙咧嘴。
呜呜!
军犬龇牙咧嘴,两排锋利的牙齿,悬在特战队员眼前,口水都快流到他脸上了。
这名特战队员见状,顿时不敢再动弹了,那近在咫尺的利齿,就像是悬在头ding的铡刀,让他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挣扎不敢挣扎,动也不敢动,因为他现在也不确定,军犬是不是再跟他闹着玩的。
如果是闹着玩的话,那一切都还好说,要是推断失误的话,迎接他的则很有可能是军犬的一口,虽然说演习就是战争,可这毕竟不是真正的战争,也不是在执行任务中,为了胜利去拿自己的命赌,这显然并不划算,所以他妥协了,焦急的望着军犬,商量道:“喂,走开啦,自己人…”
“别闹了,再闹我生气了…乖,咱们是自己人,别压着我呀,去找他们去…”
特战队员焦急商量着,然而不管是威逼还是商量,那只军犬硬是不肯松开他,甚至是他但凡表现出一丝抗拒,它立马几龇牙咧嘴的呜鸣,凶神恶煞的震慑他。
于是乎,特战队员悲剧了,他苦笑的躺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弹,明明看到对手接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言走到身前,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的脑袋。
“你挂了!”
许言枪口在特战队员脑门上瞄了一下,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冲着军犬吹了个口哨,后者立即松开了特战队员,邀功似的绕着许言转,并不时的用脖颈蹭他的大腿。
在许言搞定特战队员的时候,骆一飞江大年两人,∞,.≤.¤o< s="arn:2p 00">s_;也从藏身处走出,看见特战队员郁闷的坐在地上,两人兴奋的击掌相庆,骆一飞冲着许言竖起大拇指,赞叹道:“许言,真有你的!”
许言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摸了摸军犬的耳朵,道:“干得漂亮!”
军犬舒服的眯起眼睛,不断地吐着舌头,响应许言的夸奖,要多服帖有多服帖,要多顺从又多顺从,哪里还有丝毫先前对待特战队员时的凶形恶状。
特战队员见状,脸色不由的一变,虽然之前就有所猜测,可是当看到许言跟军犬互动,当看到军犬对许言的亲热劲时,他依然被深深的震撼了,被许言的手段给震撼了,要知道所有的军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忠诚度非常的高,被驯服的可能性非常低,更不要说是像许言在这样,在被追踪中将之策反了,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你策反了这只军犬,这怎么可能!”特战队员震惊道,虽然事实摆在眼前,他一时依然难以接受。
“没有什么不可能!”许言傲然的说了一句,而后居高临下的盯着此人,道:“按照演习规则,您已经牺牲了,请您遵循演习规则,退出这次演习,不要泄露我们的行踪…以及我们的秘密!”
“你放心,我懂得规则。”特战队员苦笑的点头,虽然输的莫名其妙,也败的很不甘心,可是规则就是规则,他还不至于会耍赖。
特战队员承诺后,许言三人也不避讳,直接就在他面前,谈论起接下来的部署了,准备继续用这一招,来吸引别的特战队员上当。
这名特战队员听的眼皮直跳,看看眉飞色舞不的三名少年,又看看对许言服服帖帖的军犬,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有这么几个奇葩在,在加上一只被策反的军犬,只怕接下来的战斗怕是会很难打。
嘿嘿!
三人说的兴起,不时的发出奸笑。
直到将计划敲定,三人像是这才注意到那名特战队员一般,许言提醒道:“你已经牺牲了,可不要作弊哦!”
再次叮嘱了一句,许言一挥手,意气风发的说了一句“走,咱们去下一处埋伏点”,然后当先朝前走去,骆一飞江大年两人紧随其后。
走出了几步,骆一飞忽然反应过来,记起了伏击特战队员前的事情,追上许言质问道:“差点让你蒙混了过去,之前你骂谁是狗,你给我说清楚!”
“什么骂谁是狗,不明白你说什么。”许言眼珠子一转,挣扎眼睛说瞎话,来个死不认账。
“你别不承认,之前你说军犬吃不吃狗肉这要问我,摆明了是在骂我是狗,以为我听不出来吗?”骆一飞不依不挠道。
许言那是什么人,虽然年龄不大,可是眼睫毛也同样是空的,一肚子的坏水跟诡计,他眉头一蹙就想到了应付办法,面容一肃,不客气道:“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告诉你作为一名军人,一定要堂堂正正实事求是,这一次能够成功伏击对手,军犬的功劳最大,你别想抢它的功劳,就算是承认你是狗,也不行!”
“你才承认自己是狗呢,你就是狗!”骆一飞一愣,旋即反唇相讥。
“许言,骡子,你们别吵了好不好,敌人很快就追来了。”见两人再次斗上了,江大年连忙在一旁相劝。
“这是我再吵吗,是他拿我的馒头喂军犬,又骂我是狗好不好?”骆一飞委屈道。
“我更正一下,首先我没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