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仁之挥动双拳,左右开弓,他一拳砸在一骑兵的脚上,那人脚踝镶嵌入马腹,惨叫一声,狼牙棒落地。下一个他的拳头击中一人大腿,只听见咯吱咯吱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人连叫都没叫出来,躺在马鞍上死去。
马上于仁的铁拳打在两骑的马头,双马身子腾空,两人被掀翻,双马躺在地上,两人被落地后被后方的黄巾骑兵踩成肉泥。于仁之身子不停,双拳一挥一带,十几人如法炮制,顷刻殒命。白夜行的锁钩,穿过三名骑兵的脑袋,他看到于仁之所作所为,也悄然落地。
他冲于仁之喊道:“早应该这样”,他收回锁钩和护盾,双掌双脚配合绝妙,身子似白帆向西凉兵冲去。他来去如电,数息之间,二十几名骑兵生生被他铁掌拍死。四生肖将见他这样,也放弃战马,拳、掌、腿、头,展露奇功,一招杀敌。
牛辅奔到董卓身边,看看七百骑兵虽只剩下三百,依旧奋力杀敌,勇猛难当,黄巾骑兵原来的三对一,变成了一对三。他看着混战的场面冲董卓说:“尊父,你看”。董卓向战团外望去,只见那名身穿道衣的青年和张宝、张梁端坐高头大马上一动不动的盯着战局。
董卓:“那名年轻人的地位看着比张宝、张梁还要高,他是谁”?牛辅:“看上去像是一名生”。董卓:“读人的脑子很厉害,很让人防不胜防”。牛辅见白夜行、于仁之、暮云、波才还有四十余名金衣人和身穿锦衣的俊朗少年,不骑战马,己方的兵士沾着就死。
董卓也发现方才还占优势的三百骑兵,被几十人连番打死。他冲牛辅说:“快逃”。牛辅斧子一摆,引着董卓向广场外的街道冲去,二人身后跟着冲出来的三十余骑。余下的西凉兵对董卓绝对忠诚,知道留下来是拖延时间,纵使牺牲生命也无一人退缩。
范退思冲张宝、张梁一点头,二人一左一右从跨追风冲出,于仁之一掌劈死一名西凉兵对身后的两百黄巾骑兵说:“他们要跑”。刘镇说:“插翅难逃”。他长枪拖地,战马绕过混战的广场,身后的青年骑兵跟他包抄,拦住董卓、牛辅的去路。
这些骑兵与西凉军有着比海还深的仇恨,无需废话,一**的朝董卓、牛辅和三十多骑杀去。牛辅:“来的好”。他抖动缰绳,一马当先,开天巨斧劈开三人的脑袋、前胸、后背。三十狼牙骑兵是董卓的贴身护卫,功夫自然高出刘镇带领的难民许多。
牛辅连砍七斧,七人连马被劈开,横于当场。三十多骑来回冲击,十几个来回,两百骑黄巾兵不到五十人!董卓见三十多骑,仅死去五人,颇为得意。刘镇嚎啕大叫,组织骑兵阵型排成一排,仍然挡住二人的去路。
牛辅在前开路冲刘镇说:“滚开”。刘镇等人恶狠狠的盯着牛辅冲过来。牛辅:“找死”。他斧面在前,冲刘镇捅去。刘镇也不躲藏,只是盯着他笑,牛辅心头发毛心说:“搞什么鬼”?这时斧头已到他近前。
忽然刘镇的左右二骑闪开,两只手的五指握住了斧头。牛辅定睛一看,张宝在左,张梁在右,二人脸色惨白,眼神冒火,双双瞪着他。牛辅想不到他倆会突然出现,用力向后抽斧,斧子纹丝不动。
张宝、张梁对视一眼,二人手掌发出一黑一青的光芒,斧头呜呜作响,碎成成一瓣瓣的刀片,叮叮当当的落在石板上!牛辅大吃一惊,握住斧杆,青骢马向后撤退倒退如飞。牛辅待马靠近董卓,双腿瞪着马鞍,飞身落在董卓的红马上。他挥杆砸中青骢马臀,战马朝张宝、张梁猛烈冲去。
二十多名骑兵冲上前去,奋不顾身的朝二人杀去。张宝、张梁真气一动,黑剑和青剑飞速旋转,斩落西凉兵的身子。牛辅知道这是最后一线生机,当他舍弃青骢马后,就快速打着董卓的红马,向一旁的大街上飞奔。
两名年轻兵士被他用斧杆捅死,挡在外围的市民接连中招,纷纷散开,他在几千人组成的屏障中,冲出一条血路。张宝、张梁收剑,看到一匹红色的马隐没在街尾,二人冲刘镇说:“追”。话音落后,二人追风向前窜出一丈有余。于仁之、白夜行等人杀完最后一波西凉骑兵,看到刘镇的身影不见,几千民众呼啦啦的向外冲,纷纷朝范退思望去。
范退思紫电张开,冲在几十人身旁,他只简短的说了个“跟”字,便向前追去。四生肖将一声呼哨,一旁的紫电和追风向他们跑来。众将跨上宝马,循着范退思的轨迹追去。
灵台上的张角安详的躺在那里,灵台不远处的陷马坑透出斑斑血迹。广场上堆满了西凉兵和黄巾兵的尸体以及不断哀鸣的战马。苏半城指挥市民分拣黄巾兵士,打扫战场。风声不停,明月在天,照在广场上好像下了一场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