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跟我学?”张叫花看着有些拘束的吴缘,突然说道。
吴缘连忙点头,“当然想学”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还得通过了我的考验才行。”张叫花见吴缘心性不坏,准备教吴缘一点东西。当然不可能马上就教吴缘梅山法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张叫花自然要看看吴缘的品行究竟怎么样。首先,得看看吴缘是否经受得起自己的考验。
吴缘脸上立即露出了喜色,“你别看我这么胖,我肯定能够经受住考验。”
“我不考验你的耍嘴皮子。能不能通过,我只相信眼睛。你去买一些树桩回来。”张叫花说道。
吴缘拿着张叫花的钱去市场买了一些木料,张叫花用这些木料在吴缘院子里弄了一个梅花阵。张叫花这是准备用梅山桩功来考验吴缘。
张叫花跳上去站了一个标准梅山桩功马步,“照我这个样子,每天在上面站半个小时。”
“这个要站多久才算通过考验?”吴缘站了上去,感觉并不是很难。
张叫花笑了笑,“如果你以为这么容易就通过了考验,那你就彻彻底底地错了。”
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吴缘在树桩上才站了几分钟,脚就开始抖动起来,身体也开始摇晃。
“别动!这才几分钟?”张叫花拿着一根木棍子在吴缘屁股上敲了一下。
吴缘哭丧着脸,“我平时缺少锻炼,要不我们慢慢来?”
“随便你,你跳下来,就说明你失败了。我教了好多人,你可是最差劲的。”张叫花对吴缘真是有些失望。
吴缘倒是没想放弃,只能继续咬着牙坚持。
曾雷用三轮车载着六十多岁的老人往吴缘家行驶了过来。
“胖子,出来帮忙!”曾雷在门口喊了一声。
吴缘喜出望外,正想趁着这机会暂停站马步,不过就在他准备动的时候,张叫花又开口了,“时间还没到,你要是下来,就等于你选择放弃了。”
吴缘哭丧着脸,“曾哥喊我有事呢。”
“我去看看。别以为我没看着你,你就可以偷懒,你的任何举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的。”张叫花起身往门口走的时候告诫道。
吴缘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下嘴唇,“你放心吧!我还撑得住呢!”
张叫花走到门口,曾雷正准备探头进来看。
“张医生,胖子呢?”曾雷对张叫花倒是没有任何介怀,说话很是随和。
张叫花对曾雷倒是没什么坏印象,那天跟曾雷扯平了,“他忙着呢,走不开。”又看着三轮车的老人问道,“你说的那个风湿病患者就是他?”
“对,就是他。”曾雷见张叫花语气平和,心里松了一口气。
“那就先进来吧。”张叫花将院门完全打开。
“好。”曾雷见胖子出不来,准备一个人将老人弄进院子。
“我来搭把手吧。”张叫花表示善意并不是冲着曾雷,而是冲着这个老人。这个老人六十岁的年龄,虽然已经白发苍苍,但是他坐在三轮车上姿态却很端正。神情刚毅。张叫花能够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与普通人不太一般的气质。
曾雷很是意外,他没想到张叫花会主动帮忙,跟那天对待他的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情形是完全不同的。
老人坐在一个轮椅上,两个人一人搭住一边,稍稍用力,就将老人抬了下来。
“咦?小伙子力气不小!”老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张叫花嘿嘿一笑。这老人一开始就这么愣愣地坐在轮椅上,一句话都不说,张叫花还以为他不会说话。
“小伙子,你不错啊,当了几年学徒了?”老人问道。
“学徒?”张叫花疑惑地看着老人。
“老爷子,这一次,你可看走眼了,他可不是学徒,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医生。一出手就把我脱臼当天就治好的那个医生。他就是张医生。”曾雷说道。
老人这次很认真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叫花,然后笑了笑,“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张医生,对不住啊,我看走眼了。”
“老爷子,你这脚不仅仅是风湿吧?以前是不是受过伤?”张叫花问道。
曾雷抢着说道,“何止是受个伤?他在战场受过伤,脚里面还有弹片呢。而且由此打伏击,在雪地里伏击了十几个小时,受到了严重的冻伤。”
“我这点伤算什么?跟我那些没能够从战场回来的兄弟相比,我算是很幸运的了。”老人拍了拍他的腿。
“张医生,你看老爷子的腿还有得治么?”曾雷问道。
张叫花摇摇头,“这么严重,想完全治好几乎是不可能的。”
“唉。”曾雷叹息了一声。
老人却笑了笑,“小曾,你不用这样。其实我能够活到现在,便已经赚够了。只可惜,还有很多事情,我不能自己去做了。”
“我说不能够完全治好,没说完全不能治啊。虽然不能够完全治好,但是让老爷子能够恢复行走能力,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张叫花抓了抓脑袋。自己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两个人给打断了。
“能治?”老人与曾雷异口同声地问道。
张叫花点点头。
“哎呀,你可把我给吓死了。”曾雷手攀上了张叫花的肩膀,像很熟悉的朋友一样。等反应过来,连忙将张叫花松开,神色很是尴尬,生怕张叫花会发作。
“先到屋里去吧。我先去赔点药。”张叫花说道。
张叫花进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