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44-称呼

老姐:“师父、师叔这类称呼,不仅代表着修为的高低,它们也代表着亲缘关系。就像凡人界时不时就会出现外甥比舅舅年龄大或者姑姑比侄女年龄小的情况,但辈分摆在那,要么直呼其名,要么按辈分该怎么叫就得怎么叫。”

老姐:“等我和裴森修为高过龙师叔后,我们就可以叫他名字了,但现在最好还是延续老叫法,不然如果我们改成叫龙师兄,然后他又叫老爹师兄,我们与老爹的辈分怎么算?”

我:“分开算。”

老姐:“被打了你帮我们挨?”

我:“怎么会被打?我们都是叫爹或者裴长老的,几个时候叫过师父?在外人面前提到老爹时用‘师父’这个称谓才略多一些。如果你非要违背自己常规习惯地在老爹面前理一遍称呼传递性然后叫老爹师父、龙师叔师兄,那不是故意挑衅吗?挑衅剑修被打确实是活该。”

老姐:“老爹习惯了你的无边无际问题,你去问老爹我们能不能顺着龙师叔这条称呼线改叫老爹为师兄。”

我:“我只问与我有关的问题。我一个金丹期,叫元婴期为师叔本来就是应该,如果一开始叫错也就罢了,但已经叫了那么多年,才不在现在改口。如果你非要知道答案,那就等我到了元婴期再说吧,如果到时候龙师叔还没入化神的话。”

老姐:“龙师叔没那么快入化神。”

我:“不见得。龙师叔性子直,虽然有时候会犯蠢,但他认定一件事后会坚定不移地走到底,且他认定的事情客观上来说都有可行性,虽然有时候会比较高难度,但不断挑战难度、突破自我也是剑修所推崇的。说不定哪一天龙师叔就突破到位一举化神了。”

老姐:“背地里这么夸奖,当面却三句不离嘲讽,你说你怎么这么皮痒?”

我:“遗传?”

老姐:“你要不要当着老爹的面再说一次?”

我:“不一定是遗传老爹嘛,还可能是遗传我娘。合欢宗弟子其实很多都挺嘲讽的,只是外人沉浸在美色中,将嘲讽当作了情趣。”

老姐:“原来如此。我娘基本没有嘲讽的习惯,所以你是遗传了两倍的嘲讽基因,而我和裴森只遗传了一份,因此你比我们更欠揍。”

我:“你要不要当着老爹的面再说一次?”虽然老爹那曾经外显现在内敛的少爷脾气一旦嘲讽人是嘲得扎心刺骨,但……当面说最多也就是一顿打嘛,习惯了,不怕。

☆、06045-红五一一

赤乌宗弟子们已经将前杂红树命名为了红五一一,并招呼了更多人来围观研究。

我:“不是说对待艳丽的红色,赤乌宗的发现者们都很吝啬、不愿意分享吗?”

被叫来凑热闹的明齐葛飘到我身边:“因为发现者太多了,红树却只有一棵,分赃不均,于是只好公开。”

我:“红五一一……这名字也太不走心了,你们对待红色的态度真的有问题。”

明齐葛:“不然呢?取个昵称叫小红?或者小小红?”

……这类名字在赤乌宗好像是不太方便。

我:“我是想问,红五一一属于哪位种植师?种植区的灵植,应该都是种植师种的吧?最起码也分配了种植师管理?”

明齐葛:“我不知道,我又不是种植师。但既然没有人站出来大叫‘这是我的灵植’,应该就是归属权划分不明确吧。种植区也是有很多杂草的。这树长得这么小,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估计就是野生的。赤乌宗内的灵植确实也是野生的更容易出红色。”

我:“也许它外表小只是因为它还幼嫩?还没来得及长大?”

明齐葛:“那它就惨了,这么变异一遭,婴都有了,说不定现在这个外表就已经成了它的最佳形态,以后就算变大也是伪装,无法再脱离实质的矮个属性。”

红五一一树干内的那个小婴儿到底能不能对应修士的元婴还没有研究结果——估计不是一回事,也应该不是精怪意识体那类,可能就是个红色核心、摆了个特殊些的造型——红色小婴儿蜷曲休息时,树的整体红色就比较淡,更接近云霞宗偏好的红,而当红色小婴儿睁眼活动时,树的红色就更具攻击性,成为赤乌宗偏好的红。

☆、06046-聊两句

我通讯问明齐葛:“我现在方便打扰王小红长老吗?”

明齐葛:“我不知道王长老现在有没有空,不过你的话,随时联系询问她对她而言应该都算不上打扰。即使王长老正好有事,她大概也会很高兴地与你聊两句,然后约定下次详谈的时间。”

不,不用详谈,聊两句就挺好的。

以大乘期一心多用的能力,即使一边在做着其他更严肃的事情,应该一边也可以与我聊出让我受益良多的深入话题。

我将红色小婴儿闭眼和睁眼的两张树照片发给王长老,并附上问题:“在建派之初,云霞宗的红与赤乌宗的红,有联系吗?云霞宗的红是参考了赤乌宗的红制定的吗?”云霞宗的建派时间晚于赤乌宗。

王小红长老秒回——大乘期一秒钟可以输出文字无数:“据说吴绕前辈在建立云霞宗之前走遍了全世界,并与当时的所有门派都有过比较深入的交流,所以他后来应该是取了这些门派所有让他喜欢的特征并加以调整组合,最终建成了云霞宗。可能我们赤乌宗的红色也是其中被取用调整的一块吧。”

王长老:“不过按照虹桥盘的说法,两种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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