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年对着滕玮勾着小手,滕玮会意,耳朵凑近到她嘴前。滕年见状,踮起脚尖,在滕玮耳里低语了一番。
没一会儿,滕玮眉头蹙起,她侧着头,说,“你确定没看错吗?”
滕年小脸严肃,嗯嗯点头。
滕玮不语。
方才滕年的话里,说她无意看到一个身穿佣人服的哥哥进了时承的书房,动作十分神秘小心。
滕玮轻拢眉心,是谁会那么大胆进时承的书房呢?
望着滕年小脸,想起她说的“哥哥”,蓦地她脑海闪过一道灵光。
所谓的“哥哥”会不会就是那个在停车场见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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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时承一身西装,领带微松,双眸清冷望着面前的男人,说,“我们会不会搞错了?原本以为她会来这里,结果半点儿不见人影。”
“我特意带赵凯静的女儿来时宅,还派人看紧,都半个多月了,她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捏了下眉心。
一日抓不到玛丽蒂,他心一日得不到安宁。
他不是怕,而是担不起滕玮和滕年出事。
宁远一身佣人服,容貌化成了另外的脸。望着时承,他用变声器说,“今晚再看看,耐心些。”
“她一定会出现的。就算不是今晚,也会在以后某天。”宁远说,“我的人还在时宅周遭巡逻,咱们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时承望着他,不语。
宁远移眸,看向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见婚宴时间快要到了,视线复落在时承脸上,笑道:“新郎官,快出去吧,婚宴马上要开始了!”
“may y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