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太弦又变一脸温柔:“美娴愿意跟着我。”
俞悦诡异:“总不能她一直跟着你。”
庄太弦忙解释:“美娴不是拖油瓶,庄家女儿也没有弱者。她只是从小和我一块,就我们几个了,在一块能相互照应。再说女孩就得宠着,她就是成亲,也离我们近点,免得被人欺负。”
俞悦脑洞一开,到时庄美娴带着她哥嫂一块嫁,或者招赘好了。
跟着大军一块走也未尝不可。有她、咸向阳,国公府女子像卓颖婖、双鱼等都有些实力,庄上弦下令,挑五千婆娘组成民妇营,再有女子加入也方便。
咸向阳很搞笑,不愿意管民妇营,她要当女将军。
支纳和贺高俅来到青墨园外,就看一队队婆娘也在操练。地方紧凑些,这些婆娘不用练刺杀什么的,练一些基本军规,排着队整齐走路,就在路上一队队就能练。有了银子置办行头,这些婆娘也挺英姿飒爽。
支纳和贺高俅对视一眼。不少人对庄上弦的民妇营嗤之以鼻,认为是变相的军妓营。事实就在眼前,这是庄家军一部分。
咸向阳依旧负责民妇营操练,站在围墙上喊:“食队退下!衣队准备,一刻钟后操练!”
支纳和贺高俅、路过的男同志都仰望咸向阳小姐、傲人的胸器。
咸向阳红衣如火烧到支纳跟前,气势释放,支纳飞了。
贺高俅赶紧闪一边躲过一劫,纸扇遮面,无比恭敬虔诚:“女将军威武!庄家军必胜!我们来拜见残月公子。”
咸向阳得意了,除了俞小姐,她是最厉害的。这两只她认识,虽然不知道支渐的儿子为何送来庄家军,她对支渐没太大恶感,就不管了。
支纳好容易爬回来,揉揉胸口还有点闷,抹鼻子擦掉鼻血,激起男人的血性与骄傲。
贺高俅也暗暗握拳,大男人比不过小女人,面上无光,眼睛放光。
两人来到正院正厅,庄上弦正搂着月牙要亲亲。
贺高俅赶紧纸扇遮面,支纳跪地上拜见。
俞悦推开庄上弦,好奇的看着支纳童鞋:“怎么了?受伤没?这么大块头,中看也得中用。”
支纳内心崩溃,在这儿也只能做乖宝宝,递上老爹亲笔信。
俞悦取出来看一回,给庄上弦,再召唤角落庄太弦:“这些公子兵交给你了。你要怎么练、谁不服,就打到他服。服了之后该滚蛋的滚。”
庄太弦兴奋,毕恭毕敬的领了任务,星眸像他兄长冷飕飕的盯着支纳。
支纳只是一瞬,毕竟庄太弦和他同年,现在、现在庄太弦明显比他厉害,他赶紧表态:“我服从命令,努力操练,中看中用!”
贺高俅也严肃表态:“我崇拜大司马,我要做真正的庄家军!”
俞悦看着表兄,一笑:“你聪明,先收起来。你这些行头也收了,想要随心所欲,必须实力过硬。否则皇帝的儿子,见了渧公子也乖乖折腰。”
年轻人有性格,不能硬掰;年轻人骄傲,给了他目标,他自己会使劲儿。
贺高俅嘶啦一声将纸扇撕了,他以后不想折腰!
唐佳进来回话,看贺公子好帅,不过渧公子气质更好:“申胥、萧展匡、李建岽等来拜见主公。”
俞悦看着庄太弦,这都是他的事了。
庄上弦下令:“命庄太弦为翊麾校尉,贺高俅为翊麾副尉。”
贺高俅一脸懵逼,这就封官儿了?赶紧领命,追着庄太弦出去。
支纳大块头一脸憨厚,实则也懵。按说庄上弦在巩州将贺家杀的只剩贺昌珉一只,两家仇深。呐这就是庄上弦的能耐,据说贺昌珉愉快的做着刺史,贺高俅做副尉而已。这也算安抚贺家、安抚京城勋贵,在丞相面上估计不大好看。
支纳管不了那么多,乖乖跟庄太弦去操练。至少得比庄太弦、或贺高俅厉害,争口气。
俞悦看着庄家战神膜拜之。这些公子兵,和庄家多少有些纠葛;贺高俅不同,他有聪明有背景,有咱支持,就看他能不能顶起来。
庄上弦看着月牙,刚才欠的,赶紧补,否则收利息。
俞悦心善,送上香吻一枚:“快干活,需要我帮忙吗?”
庄上弦抱着月牙热吻:“你去休息,这些也给他们练,不用做太好。”
俞悦撇撇嘴,大家都盯着庄上弦,期待他建功又等着他出糗。若是玩坏了,一群公子兵正好接盘,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公子哥从军,一副妖相。
事情也是有两面。矮个里挑高个,烂桃里边挑好梨。这些公子兵年轻有干劲,是一股不容忽视的战力,他们若凭本事能立功,挺好。庄家战神不怕妖,他就要降妖伏魔,要以德服人,服不了怪自己神力不够。
庄上弦要先降服月牙,使劲咬一口,摸摸手感好。
俞悦忙抓住他手,大白天啊:“我去找夜公子,讨论你的《百炼经》。”
庄上弦立刻放冷气,俞悦一溜烟跑了。
后边荒丘,现在是花园,盛开的牡丹,枝头一串串青涩的枇杷。
夜玧殇躺在吊床,风吹着吊床微晃,人不知睡着没,青色的身影像青色的流云。
俞悦坐在树下石凳,拿出一卷《百炼经》。这是庄上弦总结了很多秘笈,新写的一部,准备给庄家军精兵练。
庄家军不能都练《罗汉经》,不能练《青龙经》,那要求高。一般人也闹不懂,拿着顶多练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