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为什么......”温迪哽咽地说道,“为什么......”
弗罗斯特慢慢直起自己的上半身,面罩吐出白雾,升上半空。
说起来也奇怪,他十分感激她的哭泣,因为这证实了他从见面之初一直坚信的,证实了他的想法一直都是正确的。他由衷的觉得,她能哭出来实在是太好了。
“好痛......”泪水滴落在雪地上,结成冰晶,“好痛,弗罗斯特长官......心脏的地方,好痛......”
弗罗斯特伸出冻僵的双手,轻轻拥抱住她。
他自己也早就痛彻全身,堵住他意欲发声的喉咙,即便如此,他还是想用温和的话语安慰她,告诉她。
已经没事了。
他沉默着,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