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要吸我的血,才能真正复活吧?”
某大怪怪模怪样的脸上,满满地赞赏。
“小姑娘真是聪明,一语中的,怎么样,能助本帝复活,是不是觉得很荣幸呢?”
“呵呵,是啊,是啊,看,后面有飞蛋!”明玉锦秉着最后一丝坚强应和了几声后,忽然喊道。
什么蛋?蛋会飞?
某大怪...两只大眼往树桩后转了过去...
明玉锦趁势扔出一堆存粮...生鸡蛋...
霎时,群蛋乱舞,黄黄的小太阳,砸了一地,也浇灌了大怪一身。
“脏死了脏死了”
某大怪鸡冻地叫唤,扬起的细枝拼命地抽扫着树桩上带着淡淡腥气的蛋液...
大怪看来还是个有洁癖地...
你大爷的,让你吸本菇娘的血!
亏得本姑娘没带马尿,米田共,不然非泼得你自弃到自尽为止。
哈哈哈哈~
“小姑娘你很高兴啊,可这蛋又不会飞,你在高兴些什么。”
仰天的长笑,戛然而止。
望着眼前一如之前,不见任何异状的某大怪。
还有被黑绿小怪们玩头顶顶蛋玩的不亦乐乎得存粮鸡蛋们...
明玉锦凝噎。
口水一咽。
特么的,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明明所有事都一清二楚,还要装傻充愣的家伙了。
最重要的是,这货竟然还会制造幻境!
难怪这大怪能看穿自己了,原来是个精神力的鼻祖啊。
这么一想。
她身上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一扭身就往青秋的方向飘去。
说来也怪,那些个堵得严严实实,也玩的不亦乐乎的黑绿怪,并不阻止,还给她让出了一条道。
且明玉锦所过之处,它们的头都半垂着,看着颇为恭敬。
可明玉锦却没有一点欣喜之感。
一看那大怪慢条斯理却手握乾坤的表情,就知道这货对自己的血液那是志在必得。
现在说不准就是在享受追捕的猎趣呢。
但既然人家让道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总不能坐以待毙。
不是有一句话么,希望总是要有的,说不准就实现了呢?
气泡飘行的速度虽然不快,但因着距离不远。
很快就要飞到青秋的头顶。
明玉锦正思忖着要不要先解开精神屏蔽,反正现在这玩意形同虚设。
反而让自己人找不到自己,何苦来哉。
正想着。
眼角就瞄到了什么东西。
黑中带绿。
颜色颇为熟悉。
明玉锦木着脸,身子绷得紧紧地扭头看去。
靠!
阴魂不散啊这大怪!
而且为了抓自己这是拔苗助长了吧,是吧?
瞅了瞅地下无根的树桩。
明玉锦觉得心累。
被人惦记当血袋的滋味真心不好受...
某大怪却是无知无觉。
就跟出来玩似的,一脸的写意。
挑了挑黑绿怪搭建起来的逼真的眉毛,怪脸上满是戏谑的表情。
“逃跑好玩吗?就是你这速度太慢了,本帝都打了个盹了,你还没飞到小秋子那呢。”
鄙视,这是深深地鄙视。
明玉锦说不出话,大眼含恨地瞪着某怪。
某怪见没人搭话觉得无聊了。
一条黑绿藤蔓般的细枝,就直直的伸进了包裹着明玉锦的气泡内,摩挲着明玉锦的脸蛋儿,“别跑了,你就乖乖地从了本帝吧,这血你留那么多也没有用,不如给我一些...”
明玉锦不忿了,“特么的,姨妈血你要吗,等老娘两年,要多少给多少!”
等老娘我糊你一脸血!
大怪一怔,疑惑地盯着明玉锦:“你姨妈的血也和你的一样?这么特别?”
明玉锦原本只是破罐子破摔,图个痛快。
哪成想这大怪这么清纯啊,连姨妈血都不知道。
转而一想,我去,这是后世的词,现在都叫月信什么的,这货必然是不知道的啊。
但既然错有错着,自然是要顺势而为的。
明玉锦:“自然是的,我们家族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血,非常特别,这个叫遗传。”
遂一本正经地开启了忽悠模式。
“遗传?是传承的意思吧。”
“是呀,你看我瘦胳膊瘦腿的,能有多少血?我姨妈可就不一样了,膀大腰圆,人又养的好,血那可是哗哗地来,保准能满足你的需求。”
大怪摩挲明玉锦脸蛋儿的细枝微微一顿,有些迟疑,但...
细枝的尖头落在了明玉锦的右脸颊。
尖头慢慢变化形状,长出了尖利的獠牙,带着吸力的腔状物也渐渐显现。
“小姑娘,你鬼主意太多,本帝可是不敢信了,本帝教你个乖,咱们做人要实际点,眼前能拿到手的才是你自己的。”
特么的!
你是人吗?
再说你要吸的可是本姑娘的血啊,教你个叮咚教。
明玉锦屏息一瞬,大脑快速运转,“你可别后悔啊,我姨妈的血那可是族中至宝,据说千年来也仅此一人,是宝血中的宝血啊,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啊!”
“小姑娘,你还是太天真了。”
某大怪凑到明玉锦跟前,有些遗憾地道:“本帝吸收了你的血液,同时也拥有了你的能力...”
口胡!
闹了半天,自己这是又傻逼了!
明玉锦气的想骂怪,但在下一秒却是瞳孔紧缩,呼吸一滞。
颈脖处冰冰凉的刺痛感,突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