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前的形式上看,我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的话,根本就不太可能,因为这个小岛上的所有东西完全是自给自足,而且几十里外的海岛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那里或许也是一片孤岛。
话虽如此,这里确实是一个疗伤的圣地,因为特别宁静。
就在我眺望着远处的海景时,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转头一看,这才发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宛如这两天我倒是见过,宛如两次她始终保持着非常严肃的神情,仿佛变了一个人,又或者跟我从不认识一般,我都已经习惯了。
只不过这一次宛如的装束,有了一丝的变化,她换上了一身紧身的衣服,看起来也是特别干练。
这放在以前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在我的印象中,宛如始终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和现在的她,却已经变成了一个无比冷酷的女孩,甚至有一点像杀手。
我的后背还背着一个背包,包里面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具体装的什么我也不清楚。
她走过来之后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压低声音说道:“你的身体应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吧,时间紧迫,咱们该走了。”
听到宛如这么说后,我轻轻点了点头,也没有多做废话,因为我知道,就算我再怎么问,她也不会多说一句话。
曾经的那个单纯善良的宛如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的宛如虽然说是已经重生,但早就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于是我就在宛如的带领下,来到了海岛边上的一个小渡口,平日里这个渡口是没有船的。
这一次渡口上终于有了一条船只,这条船有点类似于古代的船完全是木质结构,看不到一点儿机械化的痕迹,船上还有一个小小的船帆。
里面有一个小棚子,棚子也不大,勉强能坐两个人。
船上早就有一个佝偻着腰的老渔民在等候,这个人双肩的阳火始终是闪烁着的,应该是一个人类,但身体并不是特别好。
等我们上船是后,船身顿时一阵晃动,我不尽暗暗心惊,以前我是从来都没有坐过船的,真怕这个船承载不住我们的重量,再直接翻了。
没坐过船的人根本就不了解做出来的痛苦,等我们上船之后,我感觉自己身下一阵晃动,脑袋也有些头晕目眩。
这个老人一路上表情严肃的划着船看着远处,我近距离打量他,发现他皮肤黝黑,脸上也满是皱纹,年纪应该是不小了。
或许我应该跟他打招呼,反正对面的宛如现在正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于是我从小船舱里走了出来,却发现在不远处的岸边,多出了两个鬼魅的身影,要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祀女和炼魂师。
原来她们两个人这两天也在岛上,只不过没有现身罢了,或许也是在秘密观察我,要是我一旦有什么不轨行为,很有可能就会殒命在此。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暗暗心惊,悄悄转头打量了一眼坐在船舱里的宛如,却发现她依旧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变化。
现在既然已经出来了,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于是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划船的老头,开口问道:“老人家,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老头依旧在划着船,对于我的话充耳不闻。
我这才意识到他可能不是中国人,但日语咱也不会说呀,只会八嘎啥的,但这些话明显是骂人的。
于是我拍了拍老头,开始对他比起了手语,老头先是看了我片刻,但手上并没有停止,动作依旧在摇着船桨。
聊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摇了摇头,示意自己看不懂。
望着老头的回答,我顿时有些沮丧,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没有用的,你不用问了,这个老人没有舌头,耳朵也聋了。”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闭目养神的宛如,听到她的回答,我不禁背后一冷。
没有想到这个老头居然这么凄惨,但同样的也说明,祀女和残樱社是有多么残忍。
宛如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之中没有任何的情感,仿佛是机械一般,但也没有责怪我的意思。
眼看着太阳逐渐升起,海上阳光是很强烈的,这也是为什么渔民经常会被晒得很黑,冷不丁出来,我还感觉这阳光实在是太毒了,生怕自己中暑,一头栽到海里,于是赶紧回到了船舱。
回到船上之后,我忽然觉得有些百无聊赖,现在的我跟式神差不多,完全就是一个提线木偶,随意被人掌控。
于是我看着面前的碗如,开口问道:“既然咱们都出来了,你要心里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尽管说吧。”
谁知宛如闻言,抬头望了我一眼后,便再次闭上了眼睛,似乎根本就不想跟我说话。
见她如此冷漠,我自然不会自找没趣,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船舱里面,她随身携带的那个背包。
这个包是那种老式的双肩包,背包很大,背在我身上时,显得极不协调,于是我打算将背包接过来,也是想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二,也是想替宛如分担一下。
谁知当我刚准备抬手,拿起背包时,一只手却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紧紧地将背包抓住,我转头一看,发现宛如再次睁开了眼睛,眼神也是说不出的深邃:“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面对宛如的质疑,我耸耸肩:“我想帮你分担一下,这个包看起来挺沉的。”
听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