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舱壁。杜克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坐起身,手在床单上抹了一抹。想了半天之后,又把床单翻了过去。
提上裤子。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裤子的拉链。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走出自己的船舱。通过狭窄逼仄的通道,来到甲板。
大海一如既往的无聊。没有美酒,没有鲜花,没有美妙的歌女,当然,也没有歌女那柔软的***有的只是那些粗鲁的水手的号子声以及同样粗鲁的俚语小调。
鹰嘴湾的汉克输个精光。
半夜爬上老婆的床。
钱袋空空很慌张。
醒来的时候躺在厨房。
简直是粗俗的无法再粗俗了。杜克心想。突然想到自己刚刚在船舱里做的事情,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
汉克和杜克的发音很像。他们是不是在嘲讽我?
有些拿不定注意的杜克来到甲板,站在围栏边。
啊,莉莉丝小姐也在。是不是应该跟她打个招呼。不远处,那个美丽的女孩也站在甲板上,享受着略带腥味的海风。
风讲少女的衣服吹的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女性姣好的曲线一览无遗,那是即便是最高明的雕塑家也无法完全模仿的美丽曲线。杜克一遍装腔作势的看着大海,另一边用眼睛的余光贪婪的注视着少女的全身。
见鬼,又起反应了。
不得不说,杜克确实是一个淫种。这个家伙全身都散发着纵欲过度的味道。荤素不忌的口味也让他在鹰嘴湾赢得了一个“黄鳝”的绰号。意思是这家伙见洞就钻。无奈的是家庭出身使得他的目标只能放在那些穷苦人家的女孩或者跟他趣味相投的富人家孩子。至于贵族的女孩很少有看的上他的。
所以莉莉丝和阿佳妮的出现对他来说就好像是吃惯了粪便的苍蝇第一次看见蛋糕一样。吸引力是致命的。这几天来,他无数次在心里将这两个女孩玩弄了无数遍。幻想了她们在床上的所有可能的状态。这是他在百无聊赖的航行生活中唯一聊以**的事情。
还真是“聊以*******唯一可惜的是一直杵在那里的某个人。在杜克的严重,他才是让人倒胃口的东西,凡是耽误他跟女孩搭讪的人都是让人倒胃口的家伙。
但杜克并不敢找他的茬。因为那个人是一个法师。
洛安虽然没有明确的将人划分等级。但是实际上等级的思想确实深入人心的。作为掌握了超自然的伟力,能够支配流动在天空的源素,上天入地呼风唤雨的法师。自然处于社会金字塔的塔尖。而他,只不过是这个金字塔倒数第二层平民阶层最靠近贵族阶层的一批人而已。他跟法师的差距就跟他与奴隶一样。在他的眼中,他是怎么看奴隶的。那么那个叫沃尔特苏立文的法师就是如何看他的。这毋庸置疑。即便是事实也无法说服他。
当然,这艘船的船长他也很讨厌。没错,就是那个跟他便宜父亲称兄道弟的独眼龙。那个干瘦的老瞎子。当年那支箭真应该从他的太阳穴穿过去而不是他的眼眶。至少那样的话这个世界就会少一个让他感到厌恶的人物。
老伊森当然也非常的讨厌他。这是船长大人亲口说的。就当着他和他爸爸的面。因此他出言反驳了他,回到家后,他的父亲还给了他一巴掌。所以,爸爸也是世界上最讨厌的家伙。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世,即便是身边的人不敢提,别人骂他的时候早就把这件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一个遍了。这事在鹰嘴湾不是什么秘密,可怜他的外祖父直到死都以为这件事情天衣无缝。想想也真是个笑话。
身材娇小的阿佳妮也来了。她现在正在抱着莉莉丝的胳膊撒娇。微微隆起的胸部在莉莉丝的手臂上蹭来蹭去。让他看着有些眼热。
咦,怎么走了?不知道那两个小姑娘在说什么,突然两人牵着手跑到船的另一边。那边由于桅杆的阻挡,杜克看不清对面发生了什么。于是他扶着栏杆,往船首的方向挪了两步。
是哪个法师?杜克心中微微一怒,但是无可奈何。阿佳妮搂着莉莉丝的胳膊。像是在跟沃尔特说着什么。那表情在杜克的眼中分明就是讨好。而一旁莉莉丝的眼睛也没有一刻从沃尔特的身上挪开。
妈的,不就是会表演两手戏法么?凭什么?看他那一脸懦夫的样子,女人靠近了连动都不敢动。简直就是废物。抱她啊,你他妈是不是个男人。法师的身份给了你简直就是浪费。要是给我,什么样的女人我弄不到手!
衡量一个人是不是蠢货,是否有自知之明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标准。知己不知彼的人往往是懦夫,不过他们这辈子大多过的安稳,不会出什么大的变故。知彼不知己的人则会成为投机者或者赌徒,这些人要么风光无限,要么死在路边。杜克很显然两遍都不占,他既不知己,也不知彼驱动他行动的除了电信号就是荷尔蒙。他那孱弱的理智在他强壮的yù_wàng面前好似烈马上的豆芽菜,根本无法驾驭。
我得去跟那两个女孩说说话。否则她们就不是我的了。杜克的心底有些着急,他认为这个时候他必须做些什么。
看看她们的胸口,屁股,脸蛋。杜克心越想越热:在这无聊的航行中,还有比跟贵族的美女春宵一度更合适的消遣么?显然不会有,那个法师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可惜他是个废物,绝对的废物。见到女人连话都不敢说。那两个女人一看就是个雏,没见过世面。依靠我对付女人的手段,一定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