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从和听了一段故事后,急着问后面哪。
苏氏灵机一动,说道:“今晚就到这里了,要是明天晚饭从和能吃一个鸡腿,娘就加更,哦,不,娘就多讲一个,因为娘也得想好久,这都是娘小时候听的了,得慢慢想,但娘看了从和吃了一个鸡腿,一高兴就想起来哪。”
从和想了想,说:“好吧,娘给我做,我不吃那个花花做的。”
苏氏使劲点头,想抱住他啃一口,可是从和躲的飞快,皱眉,现在他觉得是大人了,不能让娘如此,害的苏氏总想搞突然袭击啃一口,啃脑门也行呀。
从和老早就单独住小跨院了,这里春花盯着,这倒不是非要让他独立,而是他只要不生病,那就要自己住,不跟爹娘一个屋。
回去的苏氏又把贾兰芝捎来的物件打开看看,给老爷说了贾兰芝的拜托。
三老爷记下,说上次是让表弟去看了看,这次他亲自去看下,答应了人,总要亲自去看看。
父亲俩就絮叨些,歇息,第二天日常照旧。
只是很早太夫人派人来说,今天白家姑太太会来,谢二姑太太也会回娘家,她们俩亲家一起来侯府。
派人来的意思就是让苏氏也去候客了,苏氏就换了衫,又让秋藤重新梳了髻,带上见客的饰,饰利索了才去了缘草堂。
侯夫人已经到了,也是见客衣饰,两人互见,相视而笑。
太夫人见两个媳妇都收整的利落,也眉开眼笑的让媳妇看她穿戴如何。
苏氏故意站着打量下,拍手笑道:“哎呀,母亲不出声,我还以为白姑太太已经到了,还想着迟到了,怪不好意思,正准备赔礼哪,听见母亲的声音,还不信,仔细看了,就是母亲。”
白姑太太和谢二姑太太一个辈分,年龄估计也差不多,太夫人听了儿媳这话,乐开怀,左右摆头。
“刘婆子夸我,我还以为她胡说,媳妇说了,那就是,看来刘婆子挑的不错,一会赏她。”
刘婆子在旁是连连福身,喝喝笑:“谢谢老祖宗,奴婢句句都是大实话,没半点夸张,老祖宗怀疑奴婢,可就冤了奴婢了。”
太夫人也喝喝的,顺手给了她一个封包,“拿着吧,这就不冤了吧。”
刘婆子接过,又是福身,还给侯夫人苏氏都行了礼,大嗓门的喝喝的退下。
苏氏听着这变了调的笑声,觉得奇怪,自从年头在国公府听了表嫂国公夫人那变调笑声后,太夫人也时不时的出那种声调,搞得刘婆子马上也就学会了,好像不那么笑,就不是内心欢喜一样。
刚说完,侯夫人也喝喝开了。
“以后我可不敢和娘一道出门了,不认识的肯定以为是我姐姐哪。”
“哈哈,喝喝,嘿嘿。”美得太夫人连声笑道。
苏氏也笑,现自己也是喝喝,赶紧闭嘴,学得可真快。
等听到外面有人招呼的声音,太夫人端坐好,咳咳两声清清嗓子。
门推开,一个身穿绀青织暗花竹叶锦缎短袄,下着绛紫色多折马面裙的中年妇人进来,苏氏起身迎上去,这屋她品级最低,白姑太太丈夫江南按察使,那她肯定是三品诰命之上。
苏氏笑迎,见白姑太太中等身材,头梳通常大户人家妇人常见的元宝髻,没什么闪亮头饰,耳边对称的一对华胜看出是上品。
她也是笑着进门,但笑中那眼神也是凌厉,和常太夫人有点类似,二姑太太是看着高冷,而白姑太太这种,往往是内外一把手的养成了那对凌厉眼神。
谢二姑太太跟在后面进来,她今天琥珀色的襦裙让她整个人柔和了,见弟妹迎上来,介绍道:“这是华儿的岳母。”
“白姐姐,里面请,早听说你也来京,还想着哪天去白府一趟的。”苏氏行了个礼,白姑太太一把拉住。
“苏妹妹吧,和我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几人走到正中,白姑太太给笑呵的太夫人先行了礼,说道:“总算见着伯母了,经常听谢妹妹说起伯母,这次谢妹妹回京,我说啥都要跟着来给伯母请安。”
太夫人客气的让座,白姑太太坐到左边方椅,谢二姑太太挨着她做一边,对面就是侯夫人和苏氏。
白姑太太不愧是按察使夫人,说话间每个人都照应到,说话如春风,就是侯夫人都被她夸的浑身畅通,太夫人更是笑咪了眼。
“不是我夸我自家姑爷,华儿那到了我府上,不说我家老爷,就是我那几个儿子,都是围着华儿转,对他佩服至极,我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和谢妹妹结了亲家,这都是太夫人带给我的好福气,我就想请教太夫人了,怎么教导的谢妹妹,当初我可是一眼相中,就想,谢妹妹要是有儿子,我定是要借这门亲,等见了华儿,那就更不放过了。”
说到这她还掩嘴笑,几分真几分夸张,但把谢府抬得高,谢二姑太太只是淡淡一笑,端起茶杯抿了口。
太夫人是一拍扶手,道:“谁说不是!华儿头一回来京,我一看呀,哎呦!活脱脱的老侯爷模样,就是我谢府人,可把我心疼的,直骂死妮子,你说白亲家,她就那么狠心的,几十年也不带宝贝外孙回来趟,可把我想的呀,时时心口疼。”
“这下就好了,以后呀,外孙都留在京里,等外孙媳妇进京,你老就等着让外孙媳妇孝敬你,我家女,别的本事没,服侍太夫人那是肯定周到,还有俩增外孙哪,都在你老跟前,到时别嫌吵着就是。”
“那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