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应该回去了。”荆长宁坐在一处茅草屋上,遥遥望着天际。
一侧,萧嵘握着一把花生米往嘴里不停地塞着,嘎吱嘎吱地嚼。
“想清楚了?”他问道。
荆长宁点了点头:“丹国的事我想不清楚,但只要是假的,总归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她望向萧嵘,“你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我一直都在被动地化解林蔚然的局吗?”
她并不是做不到夺得主动权,但一直以来,她的行径更多的看起来是被动了些。
荆长宁没有等萧嵘说话,继续道:“因为,有的时候做得越多,反倒错的越多,他的错,就是我的机会。”
萧嵘鼓着腮帮子嚼着花生米,愣愣地望了眼荆长宁,像是想说什么,然而花生米塞得有点多,多到他说不出话来,只得附和着不断点头。
荆长宁来回摩挲着掌心一把雕花匕首,有些无言。
萧嵘努力地把花生米咽下去:“丹国的事,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荆长宁沉默良久,开口道:“我在想……”
荆长宁蓦然转过头,目光沉沉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