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林氏和其他两位军阀,在刻意对今日林氏遭遇的夜袭,做出回应。
他们在报复明王府,也在警告国朝。
这一次的事,他们决不轻饶。
就是那撕破了脸,就算玉石俱焚,他们也绝不容人身受到威胁!
张邦立不敢轻易作答了,一个不好,问题将无限扩大化。
但看着被刀剑环伺的陆寻义,他也不可能当真不管,若陆寻义死在这里,那后果可想而知。
明王府那位又岂是好惹的,他比这几位大帅更难缠。
一旦将他逼怒,后果不堪设想。
正在这僵持中,陆寻义却是看不出丝毫惧意,反而开口了:“不用在本座面前虚张声势,说的好像本座的命,你们想杀就杀似的。不是本座小瞧你,莫说是你张大帅,今日就算你们全部绑在一起,今日也没胆动本座一根毫毛。”
“狂妄!”张帅豁然回头目光死死盯着陆寻义。
不止他,其他两位也站起身来了,身上杀意更浓了。
“怎么?不服?”陆寻义脸上笑意也收敛了,眸光同样杀意纵横,与张帅对视,将脖子上也不知道是哪位宗师的剑,豁然伸手捏住,在自己脖子上一按,一道血痕出现的同时,那宗师也是豁然一惊,连忙施展力道,将剑刃移开陆寻义脖子,陆寻义却眼中红光一闪:“来啊,你有种就下令啊!本座还告诉你了,今日你不杀,本座还不就不让你下台!”
张帅的怒火终于被陆寻义挑的彻底爆炸了,身为一代名震天下的枭雄,岂会当真没有魄力。
到了这地步,他若都不敢动手,那又何能有今日之威严。
他知道杀了陆寻义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但他同样清楚,今日这个威立不下来,对他今后统军会带来怎样的威胁。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他都不敢杀一个明王府的下属,他的兵将又将畏惧明王府至何等地步。
“杀!”张帅豁然一字开口。
“不准动手?”张邦立终于克制不住了,大吼一声,随即便对着门外呼啸:“来人!”
门外立刻脚步疾驰,显然驻守的禁军动了。
而张帅却根本不顾,反而大吼一声:“杀了他!”
却就在这时,忽然,所有人忽然觉得浑身骤然一紧,一股强烈的压力袭来,让所有人心中都是莫名一寒,一切都禁止下来。
“轰!”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只闻一声巨响。
紧接着所有人身形都一轻,却只见陆寻义身边的那几名宗师,已然飞出了门外,正好撞在了一众赶来的禁军身上,顿时一声声哀嚎惊起,狼藉一片。
所有人的目光微微一怔,便只听一道清淡声音响了起来:“老道虽然寿元无多,但总算还有一口气在,你们如此在老道面前逞刀持剑,是不是太过了一些?”
真人微微垂眸,就好似从未动过一般,静静坐在那里。
然而,屋内的气氛却沉寂了下来。
几位大帅没再让人动手,因为他们杀不了陆寻义。
张邦立也没再叫禁卫,所有的一切,都在真人虎威之下平息。
……………………
……
“陆宗师,你所来为何?”林华耀终于第一次开口了。
陆寻义已经坐下了,声音淡漠道:“听说林府遭袭,明王派我过来慰问,现在见林帅安好无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是吗?”林华耀面无表情,轻声道:“那就要多谢明王好意了!”
陆寻义闻言,却是眸光微闪,笑了笑,望向张邦立道:“张大人,白日里我明王府才遭贼人不轨,这晚上林府这边就又出事了,最近京城的治安实在令人担忧啊!我明王府倒还好,毕竟有明王殿下在,些许宵小来了也不惧。可大人您看看,这林府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虽然林帅这一次有惊无险,可谁也保不准下一次还能扛住啊,明王殿下对此很是忧心,如今国事艰难,若林帅壮志未酬身先死,那可当真是国之大撼呐!”
“咳咳咳……”张邦立顿时一口气没上来,咳的面红耳赤。
瞪大着眼,盯着陆寻义,你还好意思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听你这意思,这次没成,还准备有下次?
这是不搞死林华耀,就不罢休了?
就连真人都不禁睁眼看了一眼陆寻义,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语。
一众军阀闻言脸色铁青,却听林华耀淡漠道:“倒是让明王多虑了,区区几个跳梁小丑的蟊贼而已,本帅倒是不惧,若是有胆,那接着来便是,这谁家里办丧事还说不准呢。”
“林帅放心,我一定将林帅的话转告我家殿下!”陆寻义闻言,淡然一笑道。
“呵呵!”林华耀抬眸,瞥了陆寻义一眼,看似平淡,其中闪烁的光泽却令人心悸。
张邦立目光一扫现场诸人,沉声道:“今日发生两起凶案,着实骇人听闻,不过好在,最终都未令凶手得逞,诸位也不必太过紧张,接下来国朝必定全力捉拿凶手,并加强防卫,务必保京城太平。”
“张大人最好真的能够尽快拿下凶手,否则本帅虽然无惧,但若这种夜袭之事再发生的话,恐怕免不了军心震动,怕是会有我们都不愿意见到的事发生。”林华耀笑了笑,声音低沉。
张邦立心中一紧,却又听到几位军阀道:“不错,这京城太乱,为保军心不乱,我们已经打算向陛下请辞,回去安稳军心。”
话音刚落,却不想张邦立还未出声,却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