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我怎么敢休息!”阳光下,寒风中,斡勒纳郁满眼复杂与不甘“西梁王派遣兵将侵入使者的故土,我却只能在这里枯等,他给我们那么多,可我们此时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是何等的...何等的....”
像是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他最后深深凝望了一眼传来山呼海啸一般的斡勒山,唇角微动后便一甩衣袖回到了毡帐中!
虽然斡勒纳郁最后说的声音不大,可也不知是寒风正好还是那侍者耳朵太灵,只见他微微弓着身站着,嘴里却是重复道“叫我如何甘心.....”
但说斡勒山上那般大声的呼喊自然惊动了如今这建在山下的营地,一阵骚动之后,整个营地仿佛为了响应那山上的呼喊一般,响彻了“锦公子”这个名字。
不说这一幕落入有心人的眼中是什么模样,但说那曾被锦绣催眠的斡勒卜颜此时听着外面那阵阵呼喊,心中大感不妙,只见她眼珠一转,而后便哭嚎着叫道“来人呐,来人呐,本公主要方便,你们快给本公主解绑...呜呜呜...来人呐.....要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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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此时的青牛村李家,堂屋内饭菜的余香犹在,可是桌面上却已经摆上了几个如白玉般细腻的茶壶。圆桌边不见君阳樊墨与骆萧骆玉这般半大年岁的孩童,更是不见刘氏与若凌若雪这般的女子,只见桌上众人满脸红晕面带憨足,手上却犹自捧着泛着绿汤的白色茶盏不肯放手。
却就在这时,堂屋门咯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而后便见锦绣一脸浅笑着端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
不得不说,锦绣这个人是有她独特的魅力的,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却每每都会吸引来旁人的目光,其中,更是以无殇的眼神最为炙热,而别有心思的君逸,却只是在一抬头之后盯住了手里的茶盏不放。
老村长坐在位,两旁的位置一个坐着一个本不该坐在那里的无殇,另一边却是空着,反而杨家老二与老三反而随着月生坐在了一旁,看见锦绣关好屋门,老村长笑吟吟的朝锦绣招着手道“来来来,你这丫头,来我身边坐!”
锦绣一愣,淡淡的扫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无殇,浅笑着点了点头半点儿不推辞的坐了下来。
却说锦绣坐下来没有说话,反而将那个被她带进来的木盒递到了老村长面前,并且带着几许娇俏的笑道“爷爷,锦绣此去几日,特意给您做了一个小物件,您打开瞧瞧,喜欢不喜欢?”
锦绣这话虽然没有什么深意,可仍旧让杨家老二与老三红了脸。可突然被奉上礼物的老村长却是不如旁人那般多心思,但见他只是一脸和蔼的望着锦绣抚了抚她的长,而后便抬手拨弄开了木盒的锁头。
但说老村长打开木盒的时候,即便是心中早有猜测,可还是被那里面盛放的一物惊艳到了,而没有背着众人打开的木盒,里面所盛放的那物就这般落在了众人眼中,饶是见多识广如花无月此情不自禁的一声高呼道
“好锅、真是好锅,这烟袋锅子可不光是做工精致,光着一个拿出去便是戒指连城啊,我说弟...锦绣妹子,你从哪儿得到的这么个好物件?”
花无月那总是fēng_liú翩翩的模样不见了,反而一脸殷勤眨着一双桃花眼不住的询问着锦绣,却被身旁无殇一句清清淡淡的闭嘴,将所有想说的话堵在了喉头。
“爷爷,你可喜欢?我见你不习惯的搓弄着手中头,外加不见那个整日伴随你的烟袋锅子,就猜到一定是这几日村中混乱弄坏了!”
锦绣拍着老村长的手背,浅笑着安抚“您千万说的那些,这个烟袋锅子是我自己做的,不过是一块白玉还有一块我从山上带下来的紫檀木罢了,不值什么银钱,不过是我手艺好,看的便跟那价值连城的一般罢了,您可千万别跟我说您不要,不然我这一番孝心可是要付诸流水了.......”
老村长没有回话,只是反手拍了拍锦绣的手背,而后拿起了那盛放在红色锦布上的烟袋锅子,但见那惊艳了众人的眼袋锅子,用着不过一尺的白玉雕成了玉嘴,但见细细小小的玉嘴上面却是雕刻着两条金鱼戏水,那白玉本就细腻,这一层浅浅的金鱼戏水在那上面更是无比清晰。
再说那紫檀木,通体黑,隐隐透出一股清香,上面细腻的纹理更是只消让人看上一眼便会不由心生喜爱,更别说那上面用金粉描绘的象征着长寿的符文了,锅子本身是铁质,虽然没有多出彩,可被那紫檀木的杆子和白玉雕的玉嘴这么一映衬,便无端多了几分厚重。
老村长没有掩饰脸上的欢喜,他用那双苍老的双手不停的摸着摸索着那烟袋锅子,满眼的喜爱几乎要溢出来一般“锦绣,好孩子,你有心了,老头子如今对你的感激已经无法用言语言说了,老头子黄土埋到了脖颈,却未想,在这长眠之前,居然得你这丫头如此对待,也老头子也不知道积了几辈子的德行,这才换来这份福报.....”
老村长虽然双目微红,可却不见泪珠,他摩搓着那烟袋锅子,最后还是颤抖的递到了口中,那双眸子却是直直的看向了锦绣,这一望包含了太多,可锦绣却是笑了。
但见她摘下腰间系着的荷包抬手解开,极为熟稔的从荷包里掏出空间特有的烟草叶子塞到了烟袋锅子中,吹燃火折子将其点燃,一切都再自然不过。
老村长狠狠的吸了一口那“与众不同”的烟草叶子,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