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真的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拿走国家的财产……”
“你转过身去,闭上眼,不就行了?”我有些诧异的说,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到,真是笨女人。
邵云烟见我态度坚决,也明白她根本阻止不了我,便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很无奈的转过身去,真的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我。
“师兄!别拿,行不?这是国家的财产,不是无主之物,爱国之心是每个公民最基本的素质。”邵云烟的语气中流露出哀求之意,她还是不甘心,但又不好意思跟我翻脸,只能妄图用协商的方式阻止我。
“这话说的,怎么就上升到爱不爱国这个高度了呢?为什么我拿黄金就是不爱国呢?别人拿就是爱国了?我又不会把黄金卖到国外去,反正还在国内流通,你别欺负我没文化,贵金属对于经济的作用我还是懂一点的。”我不服气的反驳。
“好吧!好吧!算我说错了,师兄,我求你,行吗?以师妹的身份求你别拿了,行吗?”邵云烟不死心,又用起了美人计。
我这人心最软,最是经不起女人哀求了,可是我同样舍不得已经到手的利益,该怎么破呢?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便解释说:“我先前卜了一卦:有孚,窒,惕,中吉,终凶。利见大人,不利涉大川。你看,天意如此,不是我贪财。”
“唉!算了,随你吧!爸爸说的对,你这人就是贪财、好色,我还是离你远点的好!”邵云烟见软的没用,对我便没了好言语。
“你劝我莫贪财,我吃喝玩乐哪里来?至于说好色,我承认,但是我没把你怎么样吧?我好别人的色也不行?”我笑嘻嘻的反问到。
“你……都被你看完了……哼!你还想怎么样?”邵云烟狠狠的一跺脚,彻底不理睬我了。
“呃!”我无语了,不就是看一眼吗?又不会怀孕,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还会看坏不成?
我决定不再理会这个无厘头的小师妹,自顾自的往报里塞金银,我只拿黄白之物,其他的物品有些可能会影响运道,所以我没有拿。
不一会儿,能拿基本我都拿了,看看没啥遗漏的。
我这次对着邵云烟的背影嘟囔道:“行了!其他的都归你了,请农民工干活也要付工资啊!我拼死拼活的拿点报酬,不算过分吧?”
“哼!不是归我,是归国家!”邵云烟没好气的冲了我一句。
“随你怎么处理!”我丝毫不在意她的态度,反正该得到的实惠都已经到手了,就让她说几句又如何?
然后,邵云烟掏出手机,通知相关部门来收拾现场。
当我和小师妹回到饭店的时候,晓静她们三人正在斗地主,幸好这是通宵营业的饭店,否则早就打烊了。
“对不起,时间有点长了……”邵云烟进门就道歉。
“世上最悲伤的就是‘对不起’三个字了,今晚我听了不知多少遍了!”我感慨道。
“还有比这更悲伤的,对三!”艾晴说着打出两张牌。
“要不起!”晓静悲伤的回答。
邵云烟在海城呆了好几天,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了,才依依不舍的和她亲爱的师兄告别。
可能是因为担心丢了邵氏一族的名声,她多次跟我澄清,她主要研究课题是《易数》,而不是玄术,这次是因为组织上实在抽不开人手了,才派遣她到海市来的。
她也知道自己不擅长玄术,事前占了一卦,卦象显示大吉大利,所以她才冒冒失失的到这里来的。
我听得满头黑线,你的大吉大利是建立在我九死一生的基础上的,好不好?
我很认真的劝导她:“师妹,改行吧!做一个调香师或许比研究玄易之学更有前途。”
她瞪着杏眼,狠狠啐了我一口,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把《邵子神数》和《河图》都交给了她,让她转交给师傅,我希望师傅能通过研究《河图》,找到躲避天谴的方法。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春节就临近了,晓静主动要求到我家过年。
冷姐自从领略了我们那里的自然风光之后,便彻底爱上了那里的青山绿水,以及传统古朴的生活方式,所以她也要跟去。
尤其当晓静告诉她,这个季节小河应该冰封了,将会形成一座美轮美奂的天然溜冰场。
冷姐更是急不可耐了,她是花样滑冰的高手,但是一直都是在人工制造的溜冰场上玩,却从未在广阔无垠的湖面上享受过大自然带来的乐趣。
女人出门比起搬家也差不了多少,晓静和冷姐大包小包的准备了好几天,车子实在装不下了,晓静一怒之下居然买了一辆房车。
这个败家的娘们,把我辛辛苦苦背回来的黄金全部没收了,然后她就直接跻身海城富婆阶层了,接着就把家变成了时装、女鞋、皮包这类女人用品商店。
我还没抗议几句呢,她居然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所以钱必须归她保管。
切!我是那种人吗?我属于只要变坏就会有钱的男人,好不好?逼急了,说不定哪天我就去做二爷了。冷姐早已说过了她很乐意拉皮条的。
一路风驰电掣,几天后我们就看见了红山。
我望着红山上的古墓说:“每当我看见红山的时候,我都会诗兴大发!我想吟诗一首!”
“好啊!”晓静和冷姐一声叫好。
我眺望着远处的枫林,深情的吟咏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