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离开后,苟芸一个人愣愣的坐在会客室内发呆。
门外,被庄家通杀的一众大状们一脸忧心,隔着玻璃打量着会客室内的苟芸。
大状一感叹,“没想到我们老幺竟然输了。”
大状二有感而发,“女人真是个可怕的动物啊!我们老幺够可怕的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五分钟就弄死了我们法务部的老幺,这是分分钟能毁灭地球的节奏啊!”
大状三拉着大状一的手愤愤不平,“刚才要不是你们拦着我,我肯定进去替老幺收拾她!敢欺负我们老幺,就是得罪我们整个法务部!”
大状四心有余悸道,“真的好可怕,竟然能秒杀我们老幺,以后千万不能得罪女人啊……!”
已在婚姻坟墓里躺着的康大状一脸悲壮,有感而发,“现在你们知道我的辛苦了吧!家里的狗都是母的啊!”
康状话音刚落,四个大状异口同声道,“我们同情你!”
在所有人以为苟芸一败涂地时,想明白的当事人却若无其事走出了会客室。
大状一赶紧安慰,“老幺,别难过,凡是都有第一次,最主要我们还年轻,输得起!”
大状二附和,“俗话说,失败乃成功的老母,这次我们输了,不代表我们下次还会输。”
大状三接话,“四眼说的没错,失败不可怕,只要我们好好总结覆船之戒,下次哪里跌倒的我们就从哪里爬起来。”
大状四最实在,推心置腹语重心长道,“老幺,别伤心,你第一次应付这种场面已经做得很好了。于董那么优秀,就算他不主动,也多的是女人想把他扑倒。所有,乐观一点。”
被围在中心的苟芸眨着杏眼,一脸茫然,问,“你们在说什么啊?”
康状解释,“他们是想安慰你,简单点就是于董的情债那么多,以后多应付应付就上手了,别不开心,反正现在于董喜欢的人是你。”
“我有说不开心吗?”苟芸暗暗磨着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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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大阪某栋日式和屋内,一名银发老者坐在轮椅上,视线落在庭院中的枯山上。
身后的木质回廊上传来轻微脚步声,有人走近对他耳语后,原本呆滞的面容仿佛注入了生气。
“他们翻脸是早晚的事情。”
“我们是不是……”来人问。
“不急,让他们先斗一会。”老者冷笑。“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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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
小公寓内,苟芸喝的有些微醉,拿着手机不停拨着小七的电话,但电话那头却始终无人应答。
若被其他人看见她现在独自喝闷酒的样子,肯定是以为情场失意借酒消愁,而实际情况却是因为满肚子牢骚没处发泄,喝着喝着就越来越没了底线。
“哎……”一声叹气后环顾四周,在t市,除了小七之外,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今天她被人带球逼宫,法务部的人都认为她输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
“小七,今天你逃不掉了,我要去找你呵呵。”
苟芸微醉着素面朝天,只穿了件睡衣便融入了夜色之中,脚步跟随着有些迷糊的脑子走一步算一步,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夜子瑞家门口。
“我是来找小七的……怎么竟然走到这里了……?”
原本转身的脚步在目及敞亮的房子时,一颗寂寞的心被吸引了。
“他在家啊……要不就找他聊聊……就当吻我的利息嘛……”想着,苟芸推门而入,今夜,她太需要一个能听她讲话的人,一个能分享情绪的人。
开放式厨房中,夜子瑞正一手拿着书,一手煎着牛排,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走了又回来的安木凡。
“pan,要吃自己煎,嗯?”拿着餐盘的他丝毫没注意到此刻坐在沙发上正对着他傻笑的苟芸,直到他把头从书中抬起,这才四目交回,微愣后问,“怎么是你?”
“嘻嘻……就是我呀……惊不惊喜?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惊喜个鬼!是惊吓吧!夜大总裁微蹙暗想。
“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抽冷子下黑手,做到“有的放矢“。这是我军一贯作战策略。
被无视的苟芸慢慢挪到了餐桌旁,支着脸颊毫无防备的盯着正慢条斯理吃肉的夜子瑞。
“五百万的牛排……好吃吗?”
“你喝酒了?”酒气浮动,随着说话漂浮在了两人四周。
“一点点而已,”苟芸红着脸笑了笑。
夜子瑞放下刀叉,挑眉问,“今天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的?”
如果作为恒阳的猎狗,那他没什么好说的;但如果是以私人身份来找他,那他就另当别论了。
“身份?来找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醉糊涂的苟芸歪着头想了下,“我本来想去找小七的,但不知不觉就走到你这里了……”
“不知不觉?”夜子瑞眉间暗喜,声音也柔和了下来,“是你自己想来找我的?”
“不是我!是我这两条不争气的腿!”苟芸嘟着嘴解释,迷蒙着眼盯着俊逸倜傥的夜子瑞,端详片刻后呵呵痴笑了起来,“仔细看你,你不比于傲差,不对……我重说,其实……你比他好看多了,他的眼睛太花,而你的眼就像平静的湖水,让人看了很舒服很自在。”
说话间,苟芸的指腹爬上了夜大总裁的眉眼,轻柔的画着轮廓,香甜的气息顿时弥漫在夜子瑞的唇间,就像无言的邀请。
“女人,你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