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大军兵败如山倒,在骑兵的冲撞下,阵型已乱,无法抵抗,所有官兵转身逃跑。
李傕震惊了,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的护卫见势不好,拉着他的战马开始逃跑。
前去追击的是骑马的连弩兵和高级骑兵,高级骑兵在前冲锋、杀戮,骑马的连弩兵分散两侧,用连弩对密集的敌人进行射杀,支援高级骑兵;高级骑兵负责近战,有保护连弩兵的责任;双方分工明确,远近搭配,配合默契,杀戮效果极佳。
在前逃跑的仅有飞熊军和李傕所带来的普通骑兵,他所带来的步兵已被舍弃,只有被俘或者被杀的下场。
这时,轮到陷阵营威了;刚才的战事,由于军师刘晔紧张,下达攻击的命令过早,以至于陷阵营没有挥效力,内心正憋着一肚子火,现在正好泄到这些步兵身上。
陷阵营面对骑兵尚且不惧,更何况那些吓破胆的步兵了;他们布出攻击阵型,如同利箭,插入敌人阵营;他们配合默契,有人用盾防守,有人用刀、矛杀戮,还有人用强弓杀射杀。
他们就像冲入羊群之中,没有遇到有力的狙击,所过之处,肢体横飞,鲜血四溅,西凉步兵被杀的鬼哭狼嚎,争相躲避。
纪灵命令两千骑兵在四周分散开来,避免敌人逃跑;其他步兵跟随陷阵营杀戮,今生,他们可是从没经历过如此畅快的战争啊,士气高涨,杀戮效果更佳。
负责保护刘晔安全的潘璋建问道:“军师,是不是抓一些俘虏呢?”
刘晔这次清醒过来,忙说道:“好,好,抓些俘虏也好,快喊投降不杀!”
“是,军师!”潘璋立即又让他部曲的官兵高喊“投降不杀”。
凉州步兵如同得到大赦,立即都蹲地抱头,放弃无谓的抵抗。
留陈纪等人带领本部官兵看押俘虏,打扫战场;刘晔和纪灵带领骑兵和陷阵营官兵向前追去,他们对前边的战争不放心。
高级骑兵的战马非常优秀,那怕是飞熊兵一人两马,也不是高级骑兵的对手。
那些普通西凉骑兵要么被杀,要么投降。
连弩兵度慢,被远远的甩在后边,负责抓捕俘虏、战马等。
高级骑兵逐渐回归建制,以部曲为单位进行追击,这样攻击力更强,配合更默契,且便于防御。
仅剩不到两千飞熊军,而高级骑兵却近五千,双方实力差距非常明显;李傕清醒过来后只得接受现实,先逃跑吧,能保住仅有的两千飞熊军也不错。
李傕一路狂奔,到达宜春城没有停留,绕过城池和张绣的军营,向西狂奔。
高级骑兵一路跟随,向西冲去。
张绣在震惊之余,现他们已落入敌人身后了,这样的话便有被包围的危险,于是立即命令所有官兵回营防御。
攻守立即异位。
城墙上的李丰、官兵和百姓喜极而泣,州牧派来援兵了,州牧没有放弃他们,他们得救了,他们的付出没有白费。
那股拼死的士气已去,很多人疲惫的连站起来呐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坐在城头或笑,或哭。
待刘晔等人跟上来后,张绣心如死灰,证实了他的猜测,连飞熊军都不敌江东兵,他又如何能是对手?
张绣缺乏骑兵,现在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难道要战死在这里?
刘晔没有立即动对张绣的攻击,而是派人前去张绣军营劝降;他很羡慕江北大胜,却以劝降为主;劝降能减弱敌人的实力,自身没有伤亡,且实力有所增加。
张绣现在犹豫不决,战又打不过,不战又逃不脱;若是投降,他在长沙的孩子、妻子必遭残杀,甚至会连累叔父一家。
使者返回宜春城汇报了张绣的顾虑。
此时刘晔已收到秦关传来的江北战争的密报,心中已有计策,自信的笑道:“哈哈,此事易尔,我今晚写封信,汝明日再去劝降,定会成功。”
“是,军师!”
第二日,张绣看完刘晔的信件,大惊,冷汗直流,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叔父已投降,对外却宣布战死于西陵城,现在已带兵返回凉州。
而且刘晔承诺,只要他投降,可继续带兵,职务不变,并不会令其与董卓军作战,且设法救出他和叔父的家人。
只要能不死,谁也不愿意主动送死,必须考虑家人和大势。
现在董卓和朝廷在江北的地盘尽失,偏安于贫瘠的荆南地区,已无前途。
权衡利弊,张绣决定投降刘晔;刘晔乃皇室宗亲,投降他也不辱没张绣的身份。
众人大喜,豫章郡之战胜利结束。
张绣所辖官兵全部被补充进纪灵的军队;张绣的军队来自交州,并不忠心于董卓,可放心使用。
刘晔任命李丰为别部司马,继续在纪灵手下效力,下辖四千步兵,一千骑兵,返回南昌城整编、休整,以表彰其守城之功;步兵用张绣所辖的交州兵补充,骑兵用所俘虏的西凉战马,从全军选拔骑兵。
陈纪率领本部人马驻守宜春县城。
江东财大气粗,刘晔对伤亡之士双倍抚恤,对有战功者趁扩编时提拔为军官;对参与守城的百姓也进行了丰厚奖赏。
纪灵等人上下欢喜;百姓也兴奋不已。
接着,刘晔给董卓书信一封,派使者出使长沙城,索要张绣家人。
随后,刘晔带领部队返回柴桑,张绣随行。
现在董卓心灰意冷,江北地盘尽失,李傕大败而归,嫡系飞熊军精锐竟然不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