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寒闻言,忙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回去之后,你想怎么样,我受着就是了。”
到了此时,司马霏儿方才算是将这件事情揭了过去,与众人坐了下来,再次将目光聚集在了三个内奸的身上,司马霏儿忍不住道:“司马段,能被选来这里,你也算是家族中的佼佼者了,干嘛要做这样自毁前程的事情,你应该明白吧,以你的资历和能力,在家族中是个什么位置,你应该清楚的很,除非在场的所有人都没了,你才有机会坐上这家主之位。”
说到这里,司马霏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敢置信的道:“你该不会想将所有人都给杀了吧。”
司马段如今被逮住,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卸了去,知道今天绝无逃脱的可能,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既然到了如今的地步,我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不得不说,你有时候还真有几分聪慧,不错,我的确是这么打算的,可是没想到那个郑秀这么没用,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原以为司马傲林你已经死了,这次在凶兽林中能将你们一句覆灭,那司马家还不是我说了算。”
听到此言,司马霏儿冷笑一声,当下言道:“你是不是傻,且不说到了最后,郑秀能不能放过你这个知道他肮脏之事的人,便是放过了你又如何,难不成你以为回到司马家,就没人会怀疑吗,他们这些比你厉害的人都死在了这里,你凭什么能活着回去,还有你想过没有,就算你当了这司马家的家主,以你的本事有能力经营好它吗,别说是经营好,就算是守住这份家业怕是都困难吧,那样是你想看到的吗。”
望着司马段此时的模样,司马霏儿方道:“怎么样,怎么想通了吗。”
司马段没有应话,只是神色萎靡了许多,长出口气,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原来是这样,我追求了这么久,竟然是一场空吗,好笑,实在是太好笑了。”
摇了摇头,司马傲林方道:“我司马家怎么会出这样的傻子,看这样子,只怕也已经废了。”
见父亲眼中颇有几分可惜之意,司马懿忍不住怒道:“父亲,这样的心性,你还在可惜什么,难道你忘了,。他可差点害你丢了性命,真是越想越火大,我真恨不得掐死他算了,往日里家族也没有亏待了他,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
司马敦闻言,将手搭在了司马懿的肩膀上道:“一样米养百样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行了,都别在司马段的身上浪费时间了,将人带下去吧,免得看的心烦。”
司马敦这话落下,便从旁边走出了两个人,将司马段给拖了出去。
司马霏儿这才将目光聚集在白漠奇身上,似笑非笑的道:“白漠奇师弟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说话间,司马霏儿不由向前跨了一步,见此情景,司马懿忙一把将妹妹的胳膊拽在了手中道:“霏儿,胡闹些什么呢,那白漠奇可是个危险人物,你要是过去,万一让他伤着了,岂不是让漠寒担心吗。”
似笑非笑的望了白漠寒一眼,司马霏儿淡淡的道:“哦,是吗,漠寒,那你觉得我若是过去,你这位好师弟可会弄伤我。”
讪讪一笑,白漠寒忙将目光移到了一边,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见此情景,司马傲林忙道:“霏儿,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这里可是凶兽林。”
这边司马傲林话音刚落,白漠寒无奈的道:“其实,还有件事情我把你们全都给瞒着了。”
被众人视线注视着,白漠寒的心中并不好受,扯了扯嘴角,上前走到了白漠奇身边,一只手搭在了白漠奇的肩膀道:“其实,白漠奇根本就没有伤我,我的修为也没有消失,一切不过是我们两个所演的一出戏罢了。”
“什么?”“什么?”“什么?”
这里面属司马傲天的反应最大,皱着眉头言道:“怎么可能呢,无论什么仪器还是医生,分明显示你就是再沉睡之中。难道这点也是你骗我们的。”
见司马霏儿的脸色阴沉了起来,白漠寒忙摇摇头道:“那个是真的。郑秀是个老狐狸,若做戏不真,如何能够骗的过他,所以我让漠奇将他给的药用在了我的身上。”
听闻此言,司马霏儿眼眶再也忍不住红了,直愣愣的望着白漠寒道:“漠寒,你怎么能如此对我,你知道当时我看着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的你,心中比刀割都要疼,可是,你如今告诉我,竟然只是演戏,那我这些日子,所受的煎熬,落下的眼泪算是什么,我为了你给白漠奇下跪,将所有的尊严都抛却了出去,又算是什么。”
低着脑袋,白漠寒理亏的道:“我知道自己这次做的太过分了些,其实听到你的哭诉时,我就想醒过来告诉你,我没有事情,一切不过是个计谋,可是我根本醒不过来,待我醒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就想着等事情解决之后,再告诉你,可没想到竟然会被你抢先发现了,我知道你现在恨死了我,可请你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能好,司马家能好。”
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司马霏儿扭头背过了白漠寒,默默的抹了两下眼角,这才言道:“为了我,为了司马家这两句话不用一直强调,我知道,和你相比,所有的人都过于普通了些,可是你也不能把大家当傻子。”
本心虚的白漠寒听到这里,顿时出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