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寒见越说二人越搓火,当下开口道:“二叔,阿懿,你们两个还真不愧是父子两,怎么这几句话让你们说的,这么复杂呢。”
百灵这时接口道:“一个是倔驴,一个是火爆子脾气,都完全不听清楚对方的意思,便开始吵吵。”
司马傲林和司马懿听了这话,都是尴尬的一笑,司马傲林上前拉住儿子笑道:“哎!你老爹我都习惯了,以后我改改,不过你小子也得改改知道嘛。”司马懿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二婶百灵忙又扭向漠寒道:“我生的儿子我知道,阿懿这孩子,做事冲动,又重义气,我还真怕他出什么事情,不像漠寒你成熟又稳重,只希望漠寒你在我们走了之后,能够对阿敦兄弟两个多多关照,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只管动手打,放心二婶不是那眼皮子浅的,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将他们交托给你,我很放心,也怪我和你二叔,好容易得了这么两个宝贝,自然是随他们高兴的走,阿敦还好,从来都有自己的想法,只阿懿就不行了,妥妥的被宠成了纨绔子,若不是你来了,只怕这辈子也就那样了,老实说,阿懿能有如今的成就,我本就十分安慰,你又将那么重要的事情教给他管理,二婶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话落,二婶百灵扭头将一个小包裹取了出来往白漠寒手里一塞,不等白漠寒推拒便先一步开口道:“你别和二婶客气,快收起来,这是二婶的一片心意,若你不收,便是以后二婶有什么事情,也不敢麻烦你了。”
见母亲这么说,司马懿紧跟着笑道:“漠寒,我看你快收起来吧,我母亲可很少有这么大方的时候,既然给你,就一定是真心的,而且肯定是好东西,你可别想东想西的,不然我母亲该不高兴了。”
“咚”的一声,二婶百灵重重的一拳头捶在了司马懿的头上,顿时没好气的道:“你母亲我什么时候小气了。”说到这里,二婶百灵一指头戳在了司马懿的脑门上,顿时没好气的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好,看来以后我得对你小气点才行,若不然也太名不副实了。”
司马懿闻言,顿时苦笑道:“母亲,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想要漠寒毫无负担的收下吗,怎么还带坑了我自己的,不要啊,母亲我错了,这话你就当我没说过行吗。”
二婶百灵还未开口,就听司马敦不怕死的插口道:“可是的这么办,我都已经听到了,做个证人也是可以的。”
司马懿见自家弟弟又来拆台,顿时没好气的那个弟弟拽到了身边,小声的在其耳边言道:“给我闭嘴,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可警告你,父亲母亲一会就要离开这里,若是你敢乱说什么,呵呵呵,以后的日子你可给我小心点。”
待司马懿说完,司马敦眼珠子一转,对着司马懿露出了一副玩味的笑容,立马便黏到了自个母亲的身边,委屈的言道:“母亲,你看见了吧,刚刚大哥威胁我,说是等你们走了,就要修理我,母亲可要给我做主,而且平日里大哥有多暴力和不讲理,你们也是知道的,你们走后,我可就真的惨了,再者我哥再惹了祸可怎么办,那烂摊子我能不能帮他给收拾了。”
闻听此言,司马傲林夫妻二人不由深思了一番,依然决定不管兄弟两人之间的事情,只将司马家的事情都托付给了漠寒,这才言道:“漠寒,你刚刚也看见了这兄弟两,平日里见面就跟是冤家似的,一见面就的呛几句,这些日子希望你多加关照一番,不让他们老打架就好了,哎呦,在这么打闹下去,便是再好的感情都都给打没了。”
闻听此言,白漠寒不由望了两人一眼,这才好笑的道:“关于这一点,二婶放心就是了,的确有人的感情越打越淡,可我认为,二位兄长,恰好相反,相互怼了这么多年,感情还不是这么好,我想他们以后还是会越怼越好的。”
这话一出,可不就是让司马二婶高兴到了极点,双手一拍道:“这两个孩子也就只有这点让我欣慰了。”话虽这么说,但是司马二婶脸上的喜色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见此情景,白漠寒又言语了几句,便忙借机告辞了,留下一家四口单独说些体己话,司马傲林本想拦着,无奈白漠寒却是借口去看看自个的岳父他大哥,自个倒是不好在强留,也只得笑着将人给送了出去去,这才扭头望着两个儿子道:“漠寒的本事你们心里清楚的很,学到一点,也够你们受用一生了,你们瞧那些小家族用尽办法将人送了过来,除了那吴林之外,还不是在你们手底下待着,就这,人家便是拼了性命还不愿意离开,为了什么,你们应该很清楚,也该意识到自己多幸运,以后多在漠寒身边待着,不说其他本事,便是学学他做人处事的方法,也是受益无穷了。”
见父亲对白漠寒这么推崇,兄弟二人都没有开口反驳,两人都笑着应道:“父亲,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什么是为我们好,更何况我们都这么大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们就不用为我们多操心了,既然要回家,就轻轻松松的回去,也歇歇神,这些日子忙忙碌碌的,你们也累坏了吧。”
摇了摇头,司马傲林双手搭在两个儿子的肩膀上,笑着言道:“不累,只要看着你们有出息,父亲的脑中就没有累这个字,只有高兴的份。”
这边司马傲林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