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天中,伊秩斜的使者不断地前往於单的军中,开始的时候,去一个使者,於单就会杀掉一个使者,直到於单杀掉了六个使者之后,他再次见到的却是号称距离昆仑神最近的大鬼巫。
六个使者的头颅就挂在於单的军帐外边,腥臭至极,於单却似乎没有任何不适。
“一个王子,一个单于的继承人左贤王,就不该在上任单于病重的时候轻易离开,而是应该像野狗一样牢牢地守着自己的骨头!
你离开了,病重的单于就没有办法告诉所有人谁才是下一任的单于。
当左谷蠡王自立为单于的时候,在他的大军的威胁下,就没有人站出来帮你说话。
形势比人强啊!”
於单冷冷的看着大鬼巫道:“失去的,夺回来就是!”
大鬼巫抱着白骨杖呵呵笑道:“拿什么夺?”
於单看看左右并不言语。
大鬼巫笑道:“你今天与右谷蠡王作战,可曾看出什么苗头了没有?”
於单站起身俯视着矮小的大鬼巫狞笑道:“当我把你的头骨制作成酒杯你就知道我看出来了什么苗头!
我不仅要把你的头颅做成酒杯,还要把伊秩斜的头颅做成溺器,所有从贼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让他们仔细的品尝一下背叛我的滋味。”
大鬼巫并不在於单的威胁,而是看着於单军帐里的左右大将,左右大当户,以及无数的小王叹口气道:“都是好好的猛士啊,怎么就能把把刀子砍到自己兄弟的身上呢?
今日一战,右谷蠡王的部下战死了三千,左贤王的部属也战死了三四千。
死去的都是我匈奴的战士,我们最宝贵的战士……即便是昆仑神也不会感到愉悦……
於单,昆仑神的咆哮整夜在我耳边轰响,他在责备我为什么不能阻止他的子民相互残杀?
我知道你心中的怒火足以焚烧草原,那么,在你焚烧草原之前,就先把我的头颅,制作成你喜欢的酒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