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寒欲言又止,犹豫到最后还是抿着嘴唇没有说出口。
算是一种默认。
陈子迩推开椅子站起来,“答案是没有,因为我别无选择。况且…***他老人家还说过,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而现在我已经算是‘沽名’了。”
“所以…”秦韵寒抬头,“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别无选择?”
玻璃窗边的男人转过身来,他双手插着兜,腰背挺直,“你刚刚说花了时间站在他的角度以他的性格去想了,你不如也试试站在我的角度去想想。”
“可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陈子迩摇头笑着反问,“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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