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鑫道:“对了,今日那薛猖不是被霍老给囚禁起来了吗?”
莫文聪闻言,眉头一挑,道:“唐兄这话的意思是?”虽口中如此问道,但他心中却已明白唐鑫话中意。
唐鑫点点头不语,拎起酒坛,咕噜咕噜几口下肚。
见此,莫文聪更是一喜,顿时酒醒愁消,连忙唤来霍老。霍老也是难得高兴一场,也是喝得东晕西倒,识不清方向。在两名弟子的搀扶下,霍老边打着酒嗝边道:“帮…帮主,嗝……”这话刚完,见他两眼迷离,半响过后,见他眼皮甚重般抬起,瞧着莫文聪继续道:“嗝……不知,不知嗝……帮主唤…呕。”话未完,酒劲上来,教得他腹中翻滚,忍受不住,便是作呕起来,吐得一地腥臭。
奈何他久未沾酒,酒力已是不行,呕吐半天也未见他清醒一分,莫文聪见此摇摇头,又唤那两人把霍老扶回房间,再去打一盆热水来。莫文聪运气推功,往霍老经脉穴道拍去,盏茶功夫,那霍老脸色才渐渐变回蜡黄色。这会儿热水也已经打来,用毛巾沾湿敷在霍老额头上,莫文聪便是退下那两人。
半天功夫,霍老才是酒醒,腹中虽小小波浪但已能忍,忽觉口中火辣难忍,便是睁开了眼,瞧见莫文聪与唐鑫,推想便是莫文聪给自己推功消酒,老脸不由红了起来,瞧他起身道:“小帮主,唐少爷,老朽让你们见笑啦。”
唐鑫哈哈一笑,道:“人生难得如此,霍老虽身老心却甚青年,倒是让唐某佩服。”
霍老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瞧瞧窗外,心算已是半夜三更,又见莫文聪眉中带愁,料莫文聪肯定有事要与自己商量,便是问道:“小帮主,何事让你愁眉苦脸的?不知老夫能帮上一二否?”
莫文聪闻言,叹了口气,便是把所愁道了起来,那霍老闻言,点头称是,道:“倒是老夫一时高兴过头,却是忘了此时丐帮还未脱困境。也是,若其余贼人不除尽,丐帮依是江河堤坝,溃于蚁穴。”
顿了顿,霍老眼前一亮,问起莫文聪来:“小帮主深夜前来找老夫,难不成已有想法?”
莫文聪点点头,道:“听唐兄所言,霍老可是把那二长老给拘起来了?”
霍老听得那二长老三字登时一副狠人模样,激动道:“没错,那贼人真是要千刀万剐,奈何那贼人却谨慎得很,久未露出马脚。昨日下午夺魁时,他才是道了他是皇帝的人,那会帮主还未选出来,我也不好定夺。”
唐鑫在旁开口道:“那薛猖乃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又是那狗皇帝的一颗重要的棋子,这朝廷想要独吞丐帮势力,想必暗插了不少人在丐帮,我们若是能知道这些人并将一一除去,做个杀猴敬鸡,那些势力应该不敢再乱来,到时候丐帮就是真正的丐帮了。”
一面听着唐鑫话语,霍老一面连连点头,待他说完,急急道:“那,那快快随老夫前去收拾那贼人。”话语间,霍老起了身,披了件布衣便是作了引路人。
只见他们三人来到那关二爷的供桌前,霍老把那供着苹果的转了一圈,听得轰隆隆声,从关二爷身后传出。三人绕过供桌前去,只见一方洞现于地上,寒风呼呼,从洞里传来。洞里却是不暗,隐约间有火光闪动,这方洞有座石梯,供人入洞。霍老先身下洞,莫文聪与唐鑫随后。入洞后,一股腐臭味袭来,再看那石壁阴潮无比,壁上染着盏盏油灯供人看路。
三人约往前走了半里,便是听见那叫骂声,寻声瞧去,只见一座小而窄的牢笼,外面守着七八名丐帮弟子,见得来人,便是口中称道:“小帮主,大长老,唐少爷。”
三人点了点头,霍老向一光头弟子问道:“怎地回事?”
那光头弟子回道:“这群畜牲,从抓来后便是直嚷嚷到现在,也不停歇着,不知口渴身累。”
那牢笼的四人便是薛猖、刘撇子、三长老和七长老,见得来人,更是气冲云霄,声大了些道:“哈哈,姓霍的,是不是那‘未出鞘’教你来放我们出去?哈哈,敢来抓我们,还把我们关在这个臭地方,哼,待会我要那‘未出鞘’把你给关起来,定要你生不如死。”
那刘撇子更是嚣张道:“是了是了,赶紧的把我们给放了,若是伺候好了爷爷,就免你一死好了。哈哈。”
那洞内虽有火光,但依旧却是阴暗,这刘撇子等人只是瞧清霍老模样,并未瞧清他身后的莫文聪与唐鑫,还以为是‘未出鞘’派来监视霍老的人,那刘撇子直指着莫文聪嚷嚷道:“喂,那小子,赶紧来把爷爷我给放咯。”
莫文聪闻言,倒是一愣,而后踏了出来,火光印在他一半脸上。那刘撇子只见得这副脸面有些熟悉,却又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思索间便是听得莫文聪道:“好,这就把你给放了!”
而那薛猖见得此人,当即心凉一截,脸如灰色,已知那‘未出鞘’已败,这三人哪里是来放自己的,说不定来要自己性命的。
说完这话,莫文聪朝霍老点点头,淡淡道了声:“就他先吧。”转身便是走去那满是刑具的房里。那刑房在牢笼右侧,却是隔一厚石壁,牢笼内却是瞧不得刑房里面模样。
霍老领命,便是唤来两名弟子把刘撇子押了出来。那刘撇子见得自己出来,便是喜上脸面,觉得手臂还被那捆着,便是喝道:“畜牲,还不给爷爷松绑了?不要小命了?”
霍老脸一笑,朝他道:“松绑?刘